关于地球上的多灾多难的生命进程有哪些说法?

关于地球上丰富多彩的生命有哪些说法?~

在伦敦自然史博物馆的很多地方,在灯光昏暗的走廊里,在陈列矿物和鸵鸟蛋以及一个多世纪的其他生产性杂物的玻璃柜之间,幽深之处建有秘密的门——说秘密,至少是在这样的意义上:那里没有什么值得引起参观者注意的地方。偶尔你会看到一个人从一扇门里走出来,一副想着什么事的样子,乱蓬蓬的头发,看上去像个学者。他脚步匆匆地顺着走廊走去,很可能消失在前面另一扇门里。但是,这种事情是很少发生的。在大多数情况下,那些门一直关着,看不出里面还有一个——一个相似的——同样庞大的,在许多方面比之公众知道和热衷的那个博物馆还要精彩的自然史博物馆。
自然史博物馆里存放着大约7000万件物品,涵盖生命的每个范畴,这颗行星的每个角落,每年还向这些收藏品里增添10万件左右。但是,实际上你只有看一眼不对外展出的东西,你才会知道这确实是个宝库。在大柜小橱里,在设有一排排架子的长长的房间里,瓶子里浸泡着成千上万件动物标本,方方的卡纸本里别着几百万只昆虫,抽屉里塞满了亮闪闪的软体动物、恐龙骨头、早期人类的颅骨,以及无数被夹子压得很平整的植物。你简直有点儿像在漫游达尔文的大脑。光贮藏室里就有20多公里长的架子,上面放着一罐接一罐的动物,保存在甲基化酒精里。
这里放着约瑟夫·班克斯在澳大利亚采集的标本,亚历山大·冯·洪堡在亚马孙河流域采集的标本,以及达尔文在乘“贝格尔”号船远航中采集的标本——还有其他大量标本,不是非常稀有的,就是具有重要历史意义的,或者二者兼之。许多人会喜欢伸出手去摸一摸,有的还真的这么做了。1954年,博物馆从一位名叫理查德·迈纳茨哈根的热心的收藏家那里获得了一批出色的鸟类标本。迈纳茨哈根是《阿拉伯半岛的鸟类》的作者,还写过许多别的学术著作。在许多年里,他一直是博物馆的一名忠实的参观者,为了写自己的书和专著差不多每天都来做笔记。箱子到达以后,管理人员连忙撬开来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说得婉转点儿也是吃惊地发现,大批标本上贴着博物馆自己的标签。原来,迈纳茨哈根多年来一直在为他们“收藏”标本。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有穿大衣的习惯,即使在暖和的夏天。
几年以后,软体动物部门的一位可爱的老常客——人家告诉我,他“还是一位挺杰出的绅士”——正当他把价值连城的海贝壳塞进他的齐默助行架的空心腿里时,他被当场发现。
“我认为,总是有人对这里的东西垂涎三尺。”理查德·福泰一面领着我参观博物馆的不对外开放部分,一面若有所思地说。我们漫步穿过一个又一个部门,只见人们坐在大桌子跟前,仔细研究着节肢动物、棕榈叶子和成箱的发了黄的骨头。到处可见人们在不慌不忙地从事一个宏大的事业,这个事业是永远也完不成的,因此没有必要匆匆忙忙。1967年,博物馆发表了一份关于约翰·默里探险的报告,那是一次对印度洋的考察,这时候距离探险结束已经44年。在那个天地里,人们是以自己的速度来办事的,包括福泰和我乘坐的那部小小的电梯。电梯里有个学者模样的老头儿。电梯以大约沉积物下落的速度慢腾腾地往上移动,福泰和老头儿亲切地聊开了天。
那个人走了以后,福泰对我说:“他是个很可爱的家伙,名叫诺曼,42年来一直在研究一种名叫金丝桃的植物。他于1989年退休,但仍然每个星期都过来。”
“怎么研究一种植物要花42年?”我问。
“有点儿不可思议,对吗?”福泰表示赞同,他想了片刻,“他显然研究得很透彻。”电梯门开了,只见面前是一个用砖头砌成的出口,福泰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这就怪了,”他说,“过去这儿是植物部。”他按了按电钮再上一层楼。我们爬上后楼梯,小心翼翼地穿过几个别的部,只见研究人员在不辞辛劳地研究曾经有过生命的物品,终于找到了通往植物部的路。于是,我被介绍给莱恩·埃利斯,以及那个静悄悄的苔藓世界。
当埃默森富有诗意地谈到苔藓喜欢生长在树木的北侧的时候(“在漆黑的夜晚,树干上的苔藓就是北斗星”),他指的其实是地衣,因为苔藓和地衣在19世纪是不分的。真正的苔藓实际上对生长的地方并不挑剔,因此它们不能充当天然的指北针。实际上,苔藓什么也充当不了。“也许哪一大群植物也不像苔藓那样几乎毫无用处,无论在商业上还是在经济上。”亨利.S.科纳德写道。这话是在《怎么识别苔藓和叶苔》一书中说的,里面不无心酸的味道。该书于1956年出版,现在许多图书馆的书架上仍找得到,几乎是试图普及这个课题的惟一作品。
然而,苔藓是一种繁殖力很强的植物。即使不算地衣,苔藓仍是个兴旺的王国,大约有700个属,1万多个种。A.J.E.史密斯写的那本厚厚的《英国和爱尔兰的苔藓群》长达700页,但英国和爱尔兰绝不是突出的苔藓之乡。“到了热带你才会知道苔藓之繁多。”莱恩·埃利斯对我说。他是个文静而话语不多的人,在自然史博物馆已经干了27年,从1990年以来一直担任这个部门的主任。“要是你去比如马来西亚的雨林,你很容易发现新的物种。不久以前我自己也去过。我往下一看,就看到一个从来没有记录的物种。”
“因此,我们不知道还有多少个物种没有被发现?”
“哦,没错儿。大家都心里没有数。”
你或许会认为,世界上不会有多少人愿意花毕生的心血来研究那个不起眼儿的东西,但实际上研究苔藓的有好几百人,他们对自己的课题怀有强烈的感情。“哦,是的,”埃利斯对我说,“会议往往开得还很活跃。”
我请他举个有争议的例子。
“哎呀,这儿就有一个,是你的一位同胞挑起来的。”他微微一笑,翻开一本厚重的参考书,里面包含几幅苔藓的插图。在外行人看来,这些苔藓最醒目的特点是彼此看上去都差不多。“那个,”他指了指一种苔藓说,“它们原本是一个属,镰刀藓属。现在重新分成了三个属:镰刀藓属、Warnstorfia和Hamatacoulis。”
“大家有没有因此动手打起来?”我问,也许还真的怀着一丝希望。
“哎呀,这是很有道理的。完全有道理的。但是,这意味着要花很多时间来重新整理收藏品,那些书也一度过了时,因此大家有一点牢骚,你是知道的。”
他对我说,苔藓也有好多谜。有个著名的例子——反正对于研究苔藓的人来说是很著名的——有一种离群索居的苔藓,名叫斯坦福湿地藓,是在加利福尼亚州的斯坦福大学校园里发现的,后来又发现它生长在英国康沃尔半岛的一条小路边,但在中间的哪儿也没有遇到过。它怎么会存在于两个天各一方的地方,这是个谜。“现在,它被称为斯坦福棕色藓。”埃利斯说,“又是一次修正。”
我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要是发现了一种新的苔藓,就要把它和所有别的苔藓进行比较,看看是不是已经有过记录。接着,你就要写出正确的描述,准备好插图,把结果刊登在体面的杂志上。对于苔藓分类学来说,20世纪算不上是个丰收时代。该世纪的许多工夫都花在清理19世纪留下的混乱和重复的摊子上。
那是个采集苔藓的黄金时代。(你也许还记得,查尔斯·莱尔的父亲就是个研究苔藓的大人物。)有个名叫乔治·亨特的英国人孜孜不倦地寻找英国的苔藓,他很可能为几种苔藓的灭绝起了作用。但是,多亏了这样的努力,莱恩·埃利斯的收藏品才成为世界上最全的收藏品之一。他总共有78万件标本,压在又大又厚的纸本里。有的非常古老,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在上面蛛丝般地写满了说明,就我们所知,有些可能是罗伯特·布朗的手迹。布朗是维多利亚时代伟大的植物学家,曾揭示布朗运动和细胞核。他创建了该博物馆的植物部,并在最初的31年里主持这个部门,直到他1858年去世。所有的标本都保存在油光光的旧红木柜子里。这些柜子非常精美,我谈了几句看法。
“哦,那是约瑟夫·班克斯爵士的东西,是从他在索荷广场的家里搬来的。”埃利斯漫不经心地说,仿佛是在鉴定刚从宜家家居买来的家具,“他做这些柜子是为了存放从‘奋进’号航行中搜集来的标本。”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那些柜子,好像是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看到,“我不知道我们最后怎么在苔藓学领域跟它们打上了交道。”他接着说。
这句话里包含着丰富的历史内容。约瑟夫·班克斯是英国最伟大的植物学家,“奋进”号航行——即库克船长绘制1769年金星凌日图、宣布澳大利亚为皇家殖民地的那次航行——是历史上最伟大的植物探险。班克斯支付了1万英镑,相当于今天的60万英镑,让自己和另外9个人——1名博物学家、1名秘书、3名美术家和4名仆人——加入了这次为期3年的环球探险活动。天知道性格粗率的库克船长是怎么和这帮子文绉绉的、娇生惯养的人相处的,但他似乎很喜欢班克斯,禁不住钦佩他在植物学方面的才能——后辈们也怀有同样的感情。
没有哪个植物考察小组取得过那么大的成就,过去没有,此后也没有。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这次航行将许多不大知名的新地方——火地岛、塔希提岛、新西兰、澳大利亚、新几内亚——占为殖民地,但主要是因为班克斯是个敏锐和天才的采集家。即使由于检疫规定而未能在里约热内卢上岸,他还是为船上的牲口偷偷弄来一包饲料,做出了新的发现。似乎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目光。他总共带回来3万件植物标本,包括1400件以前没有见过的——能为世界上已知的植物总数增加大约四分之一。
但是,在一个渴求知识几乎到了荒唐程度的时代,班克斯的巨大收获只是总收获的组成部分。采集植物在18世纪成了一种国际性的狂热。荣誉和财富都在等着能发现新物种的人。植物学家和冒险家们竭尽全力来满足世人对新奇植物的渴求,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托马斯·纳托尔,即那个以卡斯珀·威斯塔的名字来命名紫藤的人,来到美国的时候还是未受过教育的印刷工,但他发现自己对植物很感兴趣,徒步来回穿越半个美国,采集到了几百种以前没有见过的植物。约翰·弗雷泽——福莱氏冷杉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花了几年时间在荒野里为叶卡捷琳娜大帝采集标本,最后发现俄罗斯已经换了个新沙皇。新沙皇认为弗雷泽是在发疯,拒绝兑现他的合同。弗雷泽把全部东西带回切尔西,在那里办了个苗圃,向英国乡绅们出售杜鹃花、木兰、弗吉尼亚匍匐植物、紫菀,以及其他来自殖民地的奇花异草,令他们欣喜万分,他自己也挣了不少钱。
只要有合适的发现,就能挣到大钱。业余植物学家约翰·莱昂花了艰苦而又危险的两年时间采集标本,收到了相当于今天125000英镑的回报。然而,许多干这种事的人完全出于对植物学的热爱。纳托尔把自己找到的大部分标本赠给了利物浦植物园。最后,他成为哈佛植物园的主任,百科全书般的《北美植物志》的作者(这本书不仅是他写的,而且在很大程度上是他排字的)。
那只是植物部分。还有新世界的全部动物群——袋鼠呀,鹬鸵呀,浣熊呀,红猫呀,蚊子呀,还有别的难以想像的奇特东西。地球上的生命量似乎是永无尽头的,正如乔纳森·斯威夫特在一首著名的诗里指出的:
所以,博物学家注意到,一个跳蚤,
捕食较小的跳蚤;
较小的跳蚤还有更小的跳蚤可以咬。
哪是尽头谁知晓。
所有这些新的信息都需要归档、整理并与已知的信息进行比较。世界迫切需要一个可行的分类体系。幸亏瑞典有个人已经准备停当。
他的名字叫卡尔·林奈(后来经过允许又改名为更有贵族味的冯·林奈),但现在人们只记得他已经拉丁化的名字Carolus Linnaeus。他生于瑞典南部的拉舒尔特村,父亲是个贫穷而又雄心勃勃的路德教助理牧师。他在学业上很懒惰,因此他的父亲又气又恼,把他送到(据有的说法,是差一点把他送到)补鞋匠那里去当学徒。想到自己一辈子要往皮子里敲钉子,小林奈不寒而栗,恳求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的要求得到满足。此后,他始终坚持要在学术上作出成绩。他在瑞典和荷兰攻读医学,虽然他渐渐对大自然产生了兴趣。18世纪30年代,他使用自己制定的体系,开始为世界上植物和动物的物种编制目录。他的名气渐渐响起来。
很少有人像他那样心安理得地对待自己的名气。他花了很多业余时间来绘制和美化自己的肖像,宣称从来没有出过“一个更伟大的植物学家或动物学家”,他的分类体系是“科学领域最伟大的成就”。他还谦虚地提出,他的墓碑上应当写上“植物王子”的墓志铭。对他的赞扬备至的自我评估提出质疑绝对不是一件明智的事。这么做的人往往发现自己的名字被用来命名野草。
林奈的另一个鲜明特点是他持久不变地——有时候可以说是狂热地——对性感兴趣。某些双壳类动物和女性外阴的相似性给他留下了尤其深刻的印象。有一种蛤蜊的一些部位他给起名为“外阴”、“阴唇”、“阴毛”、“肛门”,以及“处女膜”。他按照生殖器官来对植物进行分类,把它们描述得会像人那样谈情说爱。他在描述花朵及其行为时,经常提到“乱交”、“不能生育的情妇”和“新婚之床”。到了春天,他在一段经常被引用的话里写道:
爱情甚至来到植物中间。男男女女……举行婚礼……以性器官来显示谁是男的,谁是女的。花儿的叶子当做新婚之床,这一切造物主已经作好了极好的安排,挂起了如此高雅的床幔,洒上各种各样淡雅的香水,新郎和他的新娘可以在那里更庄严地庆祝婚礼。一旦床铺这样准备停当,接着就到了新郎拥抱新娘,把自己交托给她的时候。
他把一种植物命名为“阴蒂”(即蝶豆属)。许多人认为他很古怪,这是不足为怪的。然而,他的分类体系是极富魅力的。在林奈之前,植物的名字过分重于描述,长得不可开交。由于名称不一,植物界简直一片混乱。一位植物学家不知道Rosasylvestrisalbatunrubore,folioglabro是不是就是指别的植物学家称之为Rosasylvestrisinodoraseucanina的同一种植物。林奈干脆把它叫做Rosacanina(多刺月季),从而解决了这个难题。这样大刀阔斧地缩短植物名称,使这些名称对大家有用并为大家接受。这需要的不仅是果断,还需要一种本能——实际上是一种天才,能够发现一个物种的显著特点。
林奈分类系统的地位已经牢固确立,我们很难想像还能有别的体系来取而代之。而在林奈之前,分类体系是极其随意的。动物的分类标准可以是:野的还是家的,陆生的或水生的,大的还是小的,甚至它们被认为是漂亮和高贵的还是无足轻重的。布丰根据动物对人的用途大小来进行分类,几乎不考虑解剖学上的特点。林奈按照生理特征来进行分类,把纠正上述不足作为自己毕生的事业。分类学——即分类的科学——再也没有走回头路。
这一切当然都要花时间。他的大作《自然体系》在1735年的第一版只有14页。但是,它越来越长,越来越长,到了第12版——林奈活着见到的最后一版——已经扩展到3卷,长达2300页。最后,他命名或记录了大约13000种植物和动物。别的著作覆盖面还要广泛——约翰·雷在一代人以前完成的3卷本英格兰的《植物通史》仅植物就包括了不少于18625种——但是,林奈有着没有人可以相比的地方:连贯、有序、简洁、及时。虽然他的作品早在18世纪30年代已经问世,但到18世纪60年代才在英格兰闻名遐迩,使林奈在英国博物学家的眼里成了个元老式的人物。别处都没有那样热情高涨地采用他的体系(这就是为什么林奈协会设在伦敦而不是设在斯德哥尔摩的原因之一)。
林奈不是完美无瑕的。他的作品里收集了怪兽和“怪人”,轻信水手和其他想像力丰富的旅行家的描述。其中有一种野人以四肢走路,还没有掌握语言艺术,是“一种长着尾巴的人类”。但是,我们不该忘记,当时是个很容易受骗上当的时代。18世纪末,接连传说有人在苏格兰沿海看到了美人鱼,连大人物约瑟夫·班克斯也对此很感兴趣,十分相信。不过,总的来说,林奈的差错被他那健全而往往又英明的分类方法抵消了。他取得了许多别的成就。其中,他认为鲸与牛、鼠和其他普通的陆生动物同属四足哺乳动物这个目(后来又改名为哺乳动物)。这是以前没有人做过的。
开头的时候,林奈打算以一个属名和一个数字来记录每一种植物——如旋花1号、旋花2号等等,但很快发现这种办法不大令人满意,接着又想出了以双名来分类的办法。直到今天,双名分类法仍是该体系的核心。他本打算把双名体系用于自然界中的一切,如岩石、矿物质、疾病、风等等。然而,不是人人都热情地赞成那种体系。许多人为这个体系往往比较粗俗而感到不安。这有点儿讽刺意味,因为在林奈之前,许多植物和动物的俗名也是很低级的。蒲公英被认为具有利尿作用,因此在很长时间里被人们称做“尿壶”。别的常用的名称包括母马之屁、裸体小姐、抽动的睾丸、猎狗之尿、光屁股和大便巾。一两个这类粗俗的名称也许在无意中还保留在英语里。比如,少女之发苔藓(即铁线苔藓)中的“少女之发”并不是指少女头上的头发。总之,长期以来人们觉得,自然科学里有的名称应当以传统的方式来重新命名,使之更加严肃。因此,当他们发现那位自封的植物王子竟然在他的作品里不时插入阴蒂属、性交属和外阴属这类名称,大家不免觉得有点儿不快。
在随后的年月里,许多这类名称渐渐地被弃之不用(虽然不是全部:普通的笠贝在正式场合仍被称做性交履螺属),为了满足自然科学越来越专门化的需要,又引入了许多别的高雅名称。尤其是,那个体系又渐渐采纳了一批等级名称作为基本架构。“属”和“种”,博物学家们在林奈之前已经使用了100多年;在18世纪50~60年代,生物学意义上的“目”、“纲”和“科”开始使用;而“门”是1876年才(由德国人海克尔)创造出来的;直到20世纪初,“科”和“目”一直被认为可以替换使用。植物学家使用“目”的地方,动物学家一度使用“科”,有时候几乎把大家搞得很糊涂。
林奈曾把动物界分为六类:哺乳动物类、爬行动物类、鸟类、鱼类、昆虫类和蠕虫类,凡是不能放在前五类的都放在第六类。从一开始就很明显,把龙虾和小虾都放在蠕虫类是不能令人满意的,于是就创建了许多新的种类,如软体动物类和甲壳动物类。不幸的是,这种新的分类在各国用得很不统一。为了重新统一步调,英国人于1842年宣布了一套新的规则,叫做斯特里克兰法则,但法国人把这看成是专横跋扈,动物学会马上予以反击,提出了自己的与之相矛盾的法则。与此同时,美国鸟类学会决定把1758年版的而不是别处使用的1766年版的“自然体系”作为所有命名的基础,原因不明。这意味着,在19世纪,许多美国鸟儿被归于与它们的欧洲兄弟鸟儿不同的属。直到1902年,在国际动物学代表大会的一次会议上,博物学家们才终于开始显示出妥协精神,采用了统一的法则。
分类学有时候被描述成一门科学,有时候被描述成一种艺术,但实际上那是一个战场。即使到了今天,那个体系比许多人认为的还要混乱。以描述生物基本横剖面的门的划分为例,有几个门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如软体动物(包括蛤蜊和蜗牛)、节肢动物(包括昆虫和甲壳虫)和脊索动物(包括我们以及所有有脊骨或原始脊骨的动物);除此以外,情况很快变得越来越模糊。在模糊不清的门当中,我们可以列举颌胃门(海洋蠕虫)、刺胞亚门(水母、水螅水母和珊瑚)和锯棘门(或称小小的“阴茎蠕虫”)。不管熟悉不熟悉,这些都是基本的门类。然而,令人吃惊的是,在关于有多少门或该有多少门的问题上,人们的看法大相径庭。许多生物学家坚持认为总数大约是30个门,但有的认为20来个门比较合适,而爱德华.O.威尔逊在《生命的多样性》一书里提出的数字高达令人吃惊的89门。这取决于你以什么立场来进行分类——即生物学界人士所说的,取决于你究竟是个“聚合分类学家”还是个“分离分类学家”。
在更平常的层面上,对物种叫法不一的可能性更大。一种山羊草究竟应该被叫做Aegilopsincurva,Aegilopsincurvata还是Aegilopsovata,也许不是个大问题,不会激起许多非植物学家的热情,但在有关的人士当中可以引发非常激烈的争辩。问题在于,世界上总共有5000种草,其中许多连懂草的人看起来也极其相像。结果,有几种至少被发现和命名了20次,好像几乎没有哪种草不是被独立发现至少两次的。两卷本的《美国草志》用了密密麻麻的200页来清理所有的同义词,都是植物学界漫不经心地经常使用的重复名称。那还仅仅牵涉到一个国家的草类。
为了解决在全球范围存在的差异,一个名叫国际植物分类学协会的组织对次序和重复的问题作出裁决。它不时下达命令,宣布从今以后加州倒挂金钟(一种普通的假山庭园植物)要被称做柳叶菜;丛毛草现在可以被视为织丝柳叶草的而不是伪织丝柳叶草的同一种类。在通常情况下,这些都是归拢归拢的小问题,不会引起多少注意。但是,要是他们有时候触犯了人们心爱的庭园植物,就不可避免地会引发一片愤怒的尖叫声。20世纪80年代末,普通的菊花(根据表面看来是合理的原则)被逐出了同名的属,归到了不大有意思的山菊属。
种植菊花的可是一批自尊心很强的人,而且人数很多。他们向种子植物委员会提出抗议。这个委员会听上去很别扭,但实际上是存在的。(别的还包括蕨类植物委员会、苔藓植物委员会和真菌委员会,都对所谓“总报告人”的执行官负责;这样的机构真是值得爱惜的。)虽然关于命名的一些规定应该严格遵守,但植物学家们对情绪不是无动于衷的,于1995年撤消了那个决定。由于类似的情况,碧冬茄属、卫矛属植物,以及一种常见的朱顶兰属没有遭受降格的命运。但是,许多种老鹳草属植物不在其列,几年以前,在一片抗议声中,那些植物被转到了天竺葵属。这些争论在查尔斯·埃利奥特的《盆栽棚文献》一书中都得到了有趣的描述。
同样的争吵,同样的重新分类,也发生在所有别的生物领域,因此要得出个总数完全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容易。结果,究竟有多少东西生活在我们这颗行星上,我们心里无数——用爱德华.O.威尔逊的话来说,“连个最接近的大概数”都不知道。这是个非常令人吃惊的事实。据估计,这个数字是从300万—2亿不等。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据《经济学家》杂志的一篇报道说,世界上多达97%的植物和动物物种尚待发现。
在已知的生物中,100种当中有99种以上只有一个简单的描述——“一个科学名称,博物馆里的几个样品,科学杂志上的零星说明。”威尔逊是这样描述我们的知识状态的。在《生命的多样性》一书中,他估计已知的各类物种——植物、昆虫、微生物、藻类以及一切——为140万种,但接着说那只是一个推测。别的权威认为已知的物种数量要稍稍多一点儿,大约在150万—180万种不等,但这些东西没有个集中记录的地方,因此无法去哪里核对数字。总之,我们实际上不知道我们实际上知道些什么。这就是我们目前令人不可思议的状态。
原则上,我们可以去找一找每个专门领域的专家,问一问他们的领域里有多少个物种,然后加起来得出个总数。许多人实际上也是那么做了。问题在于,任何两者得出的总数很少吻合。有的得出的已知的真菌有7万种,有的得出的是10万种——相差了将近50%。你可以找到很有把握的断言称已被描述过的蚯蚓是4000种,也可以找到同样很有把握的断言说是12000种。就昆虫而言,数量在75万—95万种不等。你知道,这一些是根据推测而已知的物种数量。至于植物,公认的数量是在248000—265000种之间。这个误差似乎不算很大,却是整个北美的有花植物数量的20倍以上。
把东西整理得有条不紊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20世纪60年代初,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科林·格罗夫斯开始系统研究250多种已知的灵长目动物。结果发现,同一种动物往往被描述了两次以上——有时候是七次,而那位发现者还不知道自己在研究的动物在科学界早已知道。格罗夫斯花了40年时间才把这一切整理出来,那还是个比较小的群的动物,而且容易区分,总的来说也没有争议。要是有人试图对这颗行星上的大约2万种地衣、5万多种软体动物或40万种以上甲虫做类似的工作,天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有一点是肯定的,世界上存在着大量生命,虽然实际数量只能根据推断——有时候是漫无边际的推断——来进行估计。20世纪80年代,在一次著名的实验当中,史密森学会的特里·欧文在巴拿马雨林里用杀虫剂喷洒了19棵树,然后捡起从树上掉进他网里的一切东西。在他的捕获品当中(实际上是几次捕获品,因为他按季节重复了这个实验,以确保逮住迁移的物种),有1200种甲虫。根据别处甲虫的分布情况、森林里别的树生物种的数量、世界上森林的数量、别的昆虫的种数等等变量,他估计整

关于地球起源的猜想关于地球起源的猜想关于地球的起源,人们众说纷纭,有几种说法在这其中占主导地位.一、爆炸碎片说.在很久以前,太空中发生了大爆炸,在宇宙的碎片中,有一片碎片经过长期的旋转,逐渐变成了形似梨形的球体,此乃地球.二、宇宙垃圾说.宇宙中的垃圾,成年的堆积,成了一个类似金属的固体,此物体经过太阳的烧烤,行星的撞击,原来不规则的地球变成了球体,而湖、海、山、平原都是行星撞击所致.三、碎片聚合说.太阳系在不断旋转中甩出来的碎片聚成了地球.
不管人们说什么,总有各种各样的缺陷.在历史课时,老师告诉我们,在古埃及的胡夫金字塔中发现了一只能接受一个频道的彩色电视机,震惊了世界.我想,如果有彩色电视机,那就应该有摄像机和录音机一类的电器.可见,古埃及的科技水平已经远远超过了人类想象得程度.我又从课外书中知道了关于玛雅文化中的火箭发射器与核物质;古埃及的金字塔的中心正好在本初子午线上;画在大地上的巨画,只有在2000米的高空才能看清楚,而且图画为完整的轴对称图形;古巴比伦王国够能算出金星一年的时间……
所有这一切,让我产生了一个想法:地球拥有高度文明的史前文明,甚至超过我们想象的水平.从玛雅人的叙述中得知,玛雅文明可能毁于原子弹或核弹的爆炸.地球也有可能毁于那时残酷的核战争,而现在的地球则可能是那时地球的碎片汇合起来的,于是,地球的历史又从零开始发展.也有一些关于外星人的记载,据说,有一个外星人绑架一个地球人时说:“这是报仇的好机会,以前强大的地球联盟军不存在了,地球又开始原始了.”
虽然这只是一个猜测,但是根据种种迹象表明,这未必不是一件可能的事实.而金字塔的电视机可能古埃及的居民以为是圣物而摆在法老的陵墓中的.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如今辉煌的地球的背后,可能潜藏着一定的危险性.

要是你从人的角度去考虑生命这个问题,显然我们也很难不这么做,生命是个古怪的东西。它迫不及待地起步,但起步以后又似乎不大急着往前走。

想一想地衣。地衣大概是地球上最坚强的可见生物,也是最没有雄心壮志的生物之一。它们会很乐意生长在阳光明媚的教堂墓地里,但它们尤其乐意在别的生物都不愿意去的环境里茂盛生长——在风吹雨打的山顶上,在北极荒原,那里除了岩石、风雨和寒冷以外几乎什么也没有,也几乎没有竞争。在南极洲的许多地区,那里实际上别的什么也不长,你却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地衣——有400种——忠诚地依附在每一块风吹雨打的岩石上。

在很长时间里,人们无法理解它们是怎么办到的。由于地衣长在光秃秃的岩石上,既没有明显的营养,也不结出种子,许多人——许多受过教育的人——认为它们是变成植物过程中的石头。“无生命的石头自动变成了有生命的植物!”一位名叫霍恩舒克的博士观察者在1819年高兴地说。

要是更仔细地观察一下,你便会发现,地衣与其说是具有魔力,不如说是很有意思。它们实际上是真菌和藻类之间的一种伙伴关系。真菌分泌出酸,溶解岩石表面,把矿物质释放出来;藻类将矿物质转变成足够的食物来维持二者。这不是个很激动人心的安排,但显然是个成功的安排。世界上有2万多种地衣。

像大多数在恶劣条件下茁壮成长的东西一样,地衣长得很慢。地衣也许要花半个多世纪时间才能长到衬衫纽扣大小。戴维·阿登堡禄写道,因此那些长到餐盘大小的地衣“很可能已经生长了几百年,如果不是几千年的话”。很难想像还有比这成就更小的生存。“它们只是存在,”阿登堡禄接着说,“证明一个感人的事实:连最简单层次的生命,显然也只是为了自身而存在。”

生命只有这点考虑,这点很容易被忽略。作为人类,我们往往觉得生命必须有个目的。我们有计划,有志向,有欲望。我们想要不断利用赋予我们的整个令人陶醉的生命。但是,生命对于地衣来说是什么?它的生存冲动、活着的欲望和我们一样强烈——有可能更加强烈。要是我被告知,我不得不当几十年林中岩石上的地衣,我认为我会失去继续活下去的愿望。地衣不会。实际上像所有生物一样,它们蒙受苦难,忍受侮辱,只是为了多活一会儿。总之,生命想要存在。但是——这一点很有意思——在大多数情况下,它不想大有作为。

这也许有点儿怪,因为生命有很多时间来施展自己的雄心壮志。请你想像一下,把地球的45亿年历史压缩成普通的一天。那么,生命起始很早,出现第一批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大约是在上午4点钟,但在此后的16个小时里没有取得多大进展。直到晚上差不多8点30分,这一天已经过去六分之五的时候,地球才向宇宙拿出点成绩,但也不过是一层静不下来的微生物。然后,终于出现了第一批海生植物。20分钟以后,又出现了第一批水母以及雷金纳德·斯普里格最先在澳大利亚看到的那个神秘的埃迪亚卡拉动物群。晚上9点4分,三叶虫登场了,几乎紧接着出场的是布尔吉斯页岩那些形状美观的动物。快到10点钟的时候,植物开始出现在大地上。过不多久,在这一天还剩下不足两个小时的时候,第一批陆生动物接着出现了。由于10分钟左右的好天气,到了10点24分,地球上已经覆盖着石炭纪的大森林,它们的残留物变成了我们的煤。第一批有翼的昆虫亮了相。晚上11点刚过,恐龙迈着缓慢的脚步登上了舞台,支配世界达三刻钟左右。午夜前20分钟,它们消失了,哺乳动物的时代开始了。人类在午夜前1分17秒出现。按照这个比例,我们全部有记录的历史不过几秒钟长,一个人的一生仅仅是刹那工夫。

在这大大压缩的一天中,大陆到处移动,以似乎不顾一切的速度砰地撞在一起。大山隆起又复平,海洋出现又消失,冰原前进又后退。在整个这段时间里,每分钟大约三次,在这颗行星的某个地方亮起一道闪光,显示曼森尺度的或更大的陨石撞击了地球。在陨石轰击、很不稳定的环境里,竟然还有东西能存活下来,这是令人惊叹的。实际上,没有很多东西能挺过很长时间。

要了解我们在这部45亿年长的电影里登场是极其微末的事,也许还有一种更有效的方法。你把两条手臂伸展到极限,然后想像那个宽度是整个地球史。按照这个比例,据约翰·麦克菲在《海洋和山脉》一书中说,一只手的指尖到另一只手的手腕之间的距离代表寒武纪以前的年代。全部复杂生命都在一只手里,“你只要拿起一把中度粒面的指甲锉,一下子就可以锉掉人类历史”。

幸亏那种事情没有发生,但将来很可能会发生。我不想在这个时刻散布悲观论调,但地球上的生命有着另一个极其相似的特点:生命会灭绝。而且相当经常。尽管物种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聚集起来保存自己,但它们经常崩溃和死亡。它们变得越复杂,好像灭绝得越快。为什么那么多生命没有雄心壮志,这也许是一个原因。

因此,只要生命干出勇敢的事,都是一件大事。我们将要讲到,生命向前迈入另一阶段,离开了海洋。这就是极少的大事之一。

陆地是个可怕的环境:炎热,干燥,笼罩在强烈的紫外线辐射之中,没有在水中移动的那种相对轻松的浮力。在陆地上生活,动物们不得不彻底修正它们的结构。要是你用手拿住一条鱼的两端,它的中部就会弯下去,因为它的脊骨不结实,无法支撑自己。为了在离开水以后生存下去,海生动物需要有个新的能够负重的内部架构——这不是一夜之间能调整过来的。尤其重要的,也是最明显的是,任何陆生动物必须学会直接从空气里摄取氧气,而不是从水里过滤氧气。这一些都不是微不足道的困难,都需要克服。另一方面,动物们对于离开水有着强大的动力:水底下的环境正变得越来越危险。大陆渐渐合并成一个陆块:泛古陆,这意味着海岸线比以前少多了,因而沿海的栖息地也少了。于是,竞争很激烈。而且,出现了一种新的无所不吃的、令人不安的捕食者。这种动物的体形完全适用于攻击。自出现以来,它在漫长的历史时期里几乎没有变化。它就是鲨鱼。因此,找一个取代水的环境的最佳时刻终于到了。

大约45000万年以前,植物开始了占领陆地的进程。与其为伴的还有必不可少的小螨虫和其他动物。植物需要它们来为自己分解死去的有机物质,使之再循环。大动物过了更长的时间才出现,但到了大约4亿年以前,它们也大胆地从水里爬了出来。许多通俗插图给我们这样的一种印象:第一批冒险爬上陆地生活的是一种雄心勃勃的鱼——它的样子有点像现代的弹涂鱼,在旱季能从一个水塘跳到另一个水塘,或者甚至是一种完全成形的两栖动物。实际上,陆地上第一批可见的、能四处活动的居民很可能更像现代的潮虫,有时候也被称之为球潮虫或鼠妇。这些都是小虫子(实际上是甲壳纲动物),要是你翻起一块岩石或一根木头,它们常常会惊恐万状。

对于那些学会了从空气中呼吸氧气的动物来说,日子是不错的。在陆地生命大幅度增加的泥盆纪和石炭纪,空气中的氧的浓度高达35%(现在是将近20%)。因此,动物能以惊人的速度长到惊人的个儿。

你也许有理由想知道,科学家们怎么会知道几亿年以前的氧气浓度?答案在于同位素地球化学,这是个不大知名而又十分奇妙的领域。泥盆纪和石炭纪的古代海洋里生活着大批微小的浮游生物,它们躲在小小的保护性壳里。当时和现在一样,浮游生物从大气里吸收氧气,将其与别的元素(尤其是碳)化合,形成了碳酸钙这样的耐久化合物,构筑了自己的壳。在长期碳循环中——这个过程讲起来不大激动人心,但对于把地球变成一个适居的地方却是至关重要的——不停进行的就是这种化学戏法(在介绍长期碳循环的时候,这种戏法已经在别处讨论过)。

在此过程中,这些微小的生物最后都死了,沉到了海底,慢慢地被压缩成灰岩。在浮游生物带进坟墓的小小原子结构中,有两种非常稳定的同位素——0-16和0-18。(要是你忘了什么是同位素,那也不要紧。你只要记住,带有超量中子的原子就是同位素。)地球化学家就利用了这一点,因为同位素以不同的速度积聚,取决于同位素形成之时大气里有多少氧或二氧化碳。地球化学家把这两种同位素在古代的储存速度进行比较,就可以知道古代世界的情况——氧气的浓度、空气和海洋的温度、冰期的程度和时间,以及许多别的情况。把对同位素测量的结果和能够说明其他情况(如花粉浓度等)的别的化石残留物结合起来,科学家就能很有把握地重新构筑人类没有见过的整个场景。

氧气之所以能在整个早期陆地生命的时期积聚到十分充足的浓度,主要是因为世界上许多地方存在大量高大的桫椤和大片沼泽地,它们天生就能打乱正常的碳再循环过程。落叶和其他死去的植物性物质不是完全腐烂,而是积聚在肥沃而又潮湿的沉积物之中,最后被挤压成大片的煤层。即使到了现在,那些煤层仍然支撑着大量的经济活动。

高浓度的氧气显然促使生物长得高大。迄今发现的能表明陆地动物最古老的迹象的,是35000万年前由一只节肢动物似的家伙留在苏格兰一块岩石上的一条痕迹。它有一米多长。在那个时代结束之前,有些节肢动物的身长会超过那个长度两倍。

由于存在这种悄悄觅食的动物,那个时期的昆虫渐渐设计出一种对策,能够躲开飞快伸过来的舌头:它们学会了飞行。这也许是不足为怪的。有的昆虫渐渐习惯于这种新的活动方式,而且达到了非常熟练的程度,自那时以来一直没有改变这种技术。当时和现在一样,蜻蜓能以每小时50多公里的速度飞行,能快停,能悬停,能倒飞。要是按照比例的话,蜻蜓能升到的高度比人类的任何飞行器所能达到的要高得多。“美国空军,”有一位评论员写道,“把它们放在风洞里,看看它们是怎么表现的,结果感到望尘莫及。”它们也吞噬浓郁的空气。在石炭纪的森林里,蜻蜓长到大得像乌鸦。树木和别的植物同样长得特别高大,杉叶藻和桫椤长到15米的高度,石松长到40米的高度。

第一批陆地脊椎动物——即我们从其演变而来的第一批陆地动物——在一定程度上还是个谜。部分原因是缺少有关的化石,但也要怪一个名叫埃里克·贾维克的脾气怪癖的瑞典人,他的古怪解释和讳莫如深的表现使这方面的进展延误了差不多半个世纪。贾维克是一个瑞典学者考察小组的成员,他们于20世纪30—40年代来到格陵兰寻找鱼化石。他们尤其要寻找一种叶鳍型鱼。据推测,那种鱼是所谓的四足动物,即我们和其他所有会行走的动物的祖先。

大多数动物是四足动物,活着的四足动物都有个共同点:有4肢,每肢的尽头最多有5个指或趾。恐龙、鲸、鸟、人甚至鱼——都是四足动物。这显然表明,它们出自一个共同的祖先。据认为,这个祖先的线索要在大约4亿年以前的泥盆纪寻找。在此之前,陆地上没有行走的动物。在此之后,许多动物在陆地上行走。很走运,那个小组恰好发现一个这样的动物,一个1米长的名叫鱼甲龙的动物。分析那个化石的任务落在贾维克身上。他于1948年开始研究,这项研究持续了48年。不幸的是,贾维克不让别人插手他的研究工作。世界上的古生物学家不得不满足于两篇简短的临时性论文。贾维克在论文中指出,那种动物有4肢,每肢有5个指头,确认了它的祖先地位。

贾维克于1998年去世。他死了以后,别的古生物学家连忙对那件标本做了仔细研究,发现贾维克把指头或脚趾的数目大大地数错了——每肢其实有8个——而且没有注意到那种鱼很可能不会走路。从鳍的结构看来,它支撑不起自身的重量。不用说,这对增进我们对第一批陆地动物的了解没有作出多大贡献。今天,已经知道早期有三种四足动物,但没有一种跟数字5有关系。总之,我们不大清楚我们是从哪儿来的。

但是,我们毕竟还是来了,虽然达到我们目前这样的卓越状态肯定不总是一帆风顺的。自从陆地上开始有生命以来,它由4个所谓的大王朝组成。第一个大王朝包括行动缓慢的有时候又相当笨重的原始两栖动物和爬行动物。这个年代最著名的动物是异齿龙,那是一种背部有翼的动物,常常与恐龙相混淆(我注意到,包括卡尔·萨根《彗星》一书中的一处图片说明在内)。异齿龙实际上是一种下孔亚纲动物。我们从前曾经也是下孔亚纲动物。下孔亚纲是早期爬行动物的4个主要部之一,其他3个部分别是缺孔亚纲、调孔亚纲和双孔亚纲。这些名字只是指在它们的颅骨侧面发现的小孔的数量和位置。下孔亚纲在颞颥下部有1个孔;双孔亚纲有2个孔;调孔亚纲只有上部1个孔。

届时,每个主要的部又分成若干分部。其中有的兴旺,有的衰落。缺孔亚纲产生了鳖。鳖一度似乎快要处于主宰地位,成为这个星球上最先进、最致命的物种,虽然这有点儿荒唐可笑。但是,由于进化比较缓慢,它们保持了长久的生存地位,而不是统治地位。下孔亚纲分成四支,只有一支闯过了二叠纪。幸运的是,我们恰好属于这一支。它进化成为一个原始哺乳动物家族,被称之为兽孔目爬行动物。这类爬行动物构成了第二大王朝。

兽孔目爬行动物的运气不佳,它们的表亲双孔亚纲在进化过程中也繁殖力很强,有的进化成了恐龙。兽孔目爬行动物渐渐被证明不是恐龙的对手。它们无力与这种凶猛的新动物展开势均力敌的竞争,总的来说从记录中消失了。然而,少量进化成了毛茸茸的穴居小动物,在很长时间里作为小型哺乳动物存在,等待合适时机的到来。其中最大的也长不到家猫的大小,大多数的个儿不超过老鼠。最后,这将证明是一条活路。但是,它们还得等待将近15000万年,等着第三大王朝即恐龙时代突然告一段落,为第四大王朝和我们自己的哺乳动物时代让路。

每一次大规模的转化,以及其间和其后的许多较小规模的转化,都取决于那个说来矛盾的重要原动力:灭绝。在地球上,说句实在话,物种死亡是一种生活方式。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事实。谁也不清楚自生命起步以来究竟存在过多少种生物。一般引用的数字是300亿种,但是有人估计那个数字高达4万亿种。不论其总数是多少,99.9%存在过的物种已经不再和我们在一起。“基本的估计是,”芝加哥大学的戴维·劳普喜欢说,“所有的物种都已灭绝。”对于复杂动物来说,一个物种的平均寿命只有大约400万年——大致相当于我们人类迄今存在的时间。

当然,灭绝对于受害者来说总是坏消息,但对于一颗有活力的行星来说似乎是一件好事情。“与灭绝相对的是停滞,”美国自然史博物馆的伊恩·塔特萨尔说,“停滞在任何领域都很少是一件好事情。”(我也许应当指出,我们在这里谈论灭绝,指的是一个漫长的自然过程。由于人类的粗心大意而造成的灭绝完全是另一回事。)

地球史上的危机总是与随后的大跃进有关系。埃迪亚卡拉动物群的没落之后是寒武纪的创造性爆发。44000万年以前的奥陶纪灭绝为大海清除了大量一动不动而靠过滤来进食的动物,为快速游动的鱼类和大型水生爬行动物创造了有利条件。那些动物转而又处于理想地位;当泥盆纪末期又一次灾难给生命又一次沉重打击的时候,它们能把殖民者派上了陆地。在整个历史上,不时发生这样的事。要是这些事件不是恰好以它们发生的方式发生,不是恰好在它们发生的时间发生,现在我们几乎肯定不会在这里。

地球已经目睹了5次大的灭绝事件——依次在奥陶纪、泥盆纪、二叠纪、三叠纪和白垩纪——以及许多小的灭绝事件。奥陶纪(44000万年以前)和泥盆纪(36500万年以前)分别消灭了大约80%一85%的物种。三叠纪(21000万年以前)和白垩纪(6500万年以前)分别消灭了70%一75%的物种。但是,真正厉害的是大约24500万年前的二叠纪灭绝,它为漫长的恐龙时代揭开了序幕。在二叠纪,至少95%从化石记录中得知的动物退了场,再也没有回来。连大约三分之一的昆虫物种也消失了——这是它们惟一损失最惨重的一次。这也是我们最接近全军覆没的一次。

“这确实是一次大规模的灭绝,一次大屠杀,是地球上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理查德·福泰说。二叠纪事件对海洋动物的破坏性尤其严重。三叶虫完全消失了。蛤蜊和海胆几乎灭绝。实际上,所有的海生动物都七零八落。据认为,总起来说,在陆地和水里,地球损失了52%的“科”——那个层次在生命的大等级表上高于“属”,低于“目”——以及大约多达96%的全部物种。要过很长时间——有人估计,要过长达8000万年,物种的总量才会得以恢复。

我们需要记住两点。第一,这些都仅仅是根据资料作出的推测。据估计,二叠纪结束的时候,活着的动物物种数量从45000—240000种不等。要是你不知道有多少活着的物种,你就不大有把握算出灭绝物种的具体比例。第二,我们在谈论的是物种的而不是单个动物的死亡。就单个动物而言,死亡的数量可能还要多得多——在许多情况下,实际上是全部。存活下来进入生命下一阶段的物种,几乎肯定都要把自己的存在归功于几个受伤的和残疾的幸存者。

在几次大屠杀之间,还有许多较小的、不大知名的灭绝事件——亨菲利世事件、弗拉尼世事件、法门尼世事件、兰乔拉布里世事件,以及10多个别的事件——它们对物种总量的破坏程度不是很大,但对某些种群往往是个沉重的打击。发生在大约500万年以前的亨菲利世事件中,包括马在内的食草动物差一点儿被一扫而光。马只剩下一个物种,时而出现在化石记录中,表明它一度到了灭绝的边缘。请你想像一部没有马、没有食草动物的人类历史。

对于差不多每种情况,无论是大规模的灭绝还是中等规模的灭绝,我们都感到迷惑不解,不大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即使去掉了不大切合实际的观点以后,解释灭绝事件原因的理论依然多于事件本身。至少有20来只可能的黑手被认为是原因或者主要帮手,包括全球变暖、全球变冷、海平面变化、海洋氧气大幅度减少(所谓的缺氧)、传染病、海床大量甲烷泄漏、陨石和彗星撞击、一种所谓“超强风”的猛烈飓风、强烈的火山喷发,以及灾难性的太阳耀斑。

太阳耀斑是一种尤其令人感兴趣的可能性。谁也不知道太阳耀斑会变得多大,因为我们只是从空间时代才开始观测太阳耀斑。但是,太阳是一台大马达,它兴起的风暴是极其巨大的。一次普通的太阳耀斑——我们在地球上甚至还注意不到——释放出相当于10亿颗氢弹的能量,向空间抛出1000亿吨危险的高能粒子。磁层和大气通常一块儿把这些掷回空间,或者把它们安全地引向两极(它们在那里产生地球美丽的极光)。据认为,一次极大的爆发,比如100倍于普通的耀斑的耀斑,可以毁坏我们稀薄的防御层。那道光华是很壮丽的,但几乎肯定会使暴露在光里的很大部分生物丧命。而且,令人寒心的是,据美国国家航空和航天局喷气推进实验室的布鲁斯·楚鲁塔尼说:“它在历史上不会留下痕迹。”

这一切留给我们的,正如一位研究人员所说,“是大量的猜测和很少的证据”。变冷似乎至少与三次大灭绝事件有关——奥陶纪事件、泥盆纪事件和二叠纪事件——但是,除此以外,大家几乎没有共识,包括某次事件是快速发生的还是缓慢发生的。比如,泥盆纪灭绝事件——那个事件以后,脊椎动物迁移到了陆地——是在几百万年里发生的,还是在几千年里发生的,还是在热热闹闹的一天里发生的,科学家们的看法不一。

对灭绝提出令人信服的解释的难度如此之大,原因之一是要大规模灭绝生命是非常困难的。我们从曼森撞击事件中已经看到,你可能受到猛烈的一击,但仍可以充分恢复过来,虽然觉得有点挺不住。因此,地球已经忍受了几千次撞击,为什么偏偏6500万年前的KT事件的破坏性那么大,足以使恐龙遭受灭顶之灾呢?哎呀,首先,它确实厉害。它的撞击力达到1亿亿吨。这样的爆炸是不容易想像的,但正如詹姆斯·劳伦斯指出的,要是你朝今天地球上的每个活人爆炸一颗广岛型原子弹,你离KT撞击事件的威力仍相差大约10亿颗这类炸弹。然而,仅此一项也许仍不足以消灭地球上70%的生命,包括恐龙在内。

KT陨石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说,要是你是个哺乳动物的话,那是个优势——它在只有10米深的浅海里着落,角度很可能恰好合适,当时的氧气浓度又比现在高10%,因此世界比较容易着火。尤其是,着落地区的海底是由含硫丰富的岩石构成的。结果,那个撞击把一片比利时大小的海底变成了硫酸气雾。在此后的几个月里,地球遭受酸雨的袭击,酸的浓度足以烧伤皮肤。

在某种意义上,还有一个比“是什么毁灭了当时存在的70%的物种?”更大的问题,那就是“剩下的30%是怎么存活下来的?”为什么那个事件对每个存在的恐龙是个灭顶之灾,而别的像蛇和鳄这样的爬行动物却能安然度过劫难?就我们所知,北美的蟾蜍、水螈、蝾螈,以及别的两栖动物没有一个物种灭绝。“为什么这些纤弱的动物能安然无恙地逃过这场空前的灾难?”提姆·弗兰纳里在他精彩的描述史前美国的著作《永久的边疆》里发问。

海洋里的情况十分相似。菊石统统消失了,但它们的表亲鹦鹉螺目软体动物却存活下来,尽管它们有着相似的生活方式。在浮游生物中,有的物种实际上全部覆灭——比如,有孔虫丧失了92%——而像硅藻这样的别的生物尽管体形相似,还同有孔虫在一起生活,却受伤害较轻。

这些都是难以解释的矛盾地方。正如理查德·福泰所说:“仅仅把它们称做‘幸运儿’,这似乎总是不大令人满意。”如果在事件发生之后几个月里到处都是乌黑呛人的烟雾,而情况似乎正是这个样,那么你很难解释许多昆虫竟能存活下来。“有的昆虫,比如甲虫,”福泰指出,“可以在木头或周围别的东西上生活。但是,像蜜蜂这样的在阳光里飞舞、需要花粉的动物怎么办?说清楚它们幸存的原因是不大容易的。”

尤其是那个珊瑚。珊瑚需要藻类维持生命,而藻类需要阳光。二者都需要稳定的起码温度。在过去几年里,已经有大量关于珊瑚因海水温度变化了1摄氏度左右而死亡的报道。要是它们连小小的变化都受影响,它们是怎么挺过撞击造成的漫长的冬天的?

还有许多难以解释的区域性差异。灭绝在南半球似乎远不如在北半球那么严重。在很大程度上,尤其是新西兰好像完好无损地挺了过来,而它又几乎没有穴居动物,连它的植物也绝大部分幸免于难,而别处的大火烈度表明,灾难是全球性的。总之,还有许多问题我们搞不清楚。

有的动物再次一片兴旺的景象——包括鳖,真有点儿令人感到意外。弗兰纳里指出,恐龙灭绝之后的时期,很可以称之为鳖时代。16个物种在北美存活下来,过不多久又出现了3个。

显而易见,家住水里很有好处。KT撞击消灭了将近90%的陆基物种,而生活在淡水里的物种只有10%遭殃。水显然起了防热和防火的作用,还可能在随后的萧条岁月里提供了食料。凡是存活下来的陆基动物,都有在危险时刻退缩到安全环境的习惯——钻进水里或地下——二者都能在相当程度上防护外面的灾难。靠搜寻食物来维持生命的动物也有个优势。蜥蜴总的来说不受腐烂尸体里的细菌的伤害,过去如此,现在依然如此。实际上,它们还往往对其怀有好感。在很长时期里,蜥蜴周围显然存在着大量腐烂的尸体。

经常有人提出错误的看法,认为只有小动物才挺过了KT撞击。实际上,在幸存者当中有鳄鱼,它们不仅很大,而且比今天的鳄鱼还大3倍。不过,总的来说,没错儿,大部分幸存者是行动诡秘的小动物。当世界一片漆黑、布满危险的时候,对于出没于夜间、不挑食物、生性谨慎的小恒温动物来说,它们确实是适得其所。这一些正是我们的哺乳动物祖先所具备的高招。假如我们进化得更加先进,我们很可能已经不复存在。然而,与任何活着的生物一样,哺乳动物觉得自己非常适应那个环境。

不过,情况似乎不像是哺乳动物一哄而上去抢占每一块地盘。“进化可能讨厌出现空缺,”古生物学家斯蒂芬.M.斯坦利写道,“但空缺往往要花长时间才能填补。”在可能长达1000万年的时间里,哺乳动物小心翼翼,保持很小的体形。在第三纪,要是你有红猫的个儿那么大,你就可以称王称霸了。

但是,一旦起步,哺乳动物就大大地增大了自己的个儿——有时候大到了荒唐的地步。一时之间,出现了犀牛大的豚鼠和二层楼房大的犀牛。食肉动物链里哪里有空缺,哺乳动物马上挺身而出去填补。早年的浣熊家族成员迁移到南美,发现了一个空缺,便演变成熊一般大小和凶猛的动物。鸟类的样子也长得大得失去了比例。有几百万年时间,一种名叫“巨鸟”的不会飞的食肉大鸟可能是北美最凶猛的动物。它肯定是存在过的最威武的鸟。它身高3米,体重350千克以上,它的喙能把差不多任何令它讨厌的动物的脑袋扯掉。它的家族横行霸道地存在了5000万年。然而,1963年在美国佛罗里达州发现一副骨骼之前,我们压根儿不知道它存在过。

这就引出了我们对灭绝原因缺少把握的另一个原因:贫乏的化石记录。我们已经简单谈到任何一副骨骼变成化石的不可能性,但这类记录

世界上有哪些自然灾害?
答:1960年5月,厄运又笼罩了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陆地像一个巨人翻身一样;海洋在激烈地翻滚;峡谷在惨烈地呼啸;海岸岩石在崩裂,碎石堆满了海滩……这次地震,是世界上震级最高、最强烈的地震。震级高达8.9级,烈度为11度,影响范围在800公里长的椭圆区域内。地震过后,引发了大海啸。海啸波以每小时...

广阔的地球,是怎样做到存在维持生命繁衍与进化的条件的?
答:3,对于我们来说地球上的生命之所以能够繁衍生息和进化,也是地球稳定的环境提供了相对适宜的时机。其实不得不说,是地球上的很多灾难都会对生物圈造成毁天灭地的影响,而对于一些生物来说是很难抵御地球自然环境的改变的,而对于我们来说影响地球自然环境一方面来自于地球内部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来自于外部...

关于现在有什么生态灾难?还有现在地球环境的资料,急急急!!!
答: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肉食对地球和人类所造成的伤害。动物有很多好的品质,是我们人类应该学习的,动物是弱小的生灵,是人类应该保护的。人类应该像爱护自己的生命一样,给动物起码的权利。在这个多灾多难的时代,更需要唤起人类的同情心(不只局限于同类)。人类如果自己不想遭受灾难,就应该把同情心扩展到其它生灵身上。

人类的出现,不过是一瞬间,46亿年来地球都经历了什么?
答:自此,拉开了地球生命进化的序幕。这个时期的地球表面温度约在85度左右,虽然比当今的平均温度还要高上不少,但是,这一时期在原始海洋当中开始出现了微生物,随着微生物的数量越来越多,他们在原始海洋当中开始繁衍进化了,时间来到7.5亿年前左右,地球上面出现了大陆分裂,此时,地球上面分裂出来了好几个...

地球生命史下载链接?
答: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sxguVbXOfdtMGuUItZhLjg 提取码: 1k2v 复制这段内容后打开百度网盘手机App,操作更方便哦 地球生命史

有哪些生物躲过了地球5次生物大灭绝?
答:答案是肯定的,在地球上的确存在着这些老古董。虽然地球多灾多难,但是他们却可以安然无恙。不过一般来说能够躲过生物大灭绝的都是一些低等级的生物,因为他们的形体构造比较简单,能量获取来源也比较的单一。最主要的是他们生存的环境几乎与世隔绝,就算灾难来临的时候,也几乎影响不到他们。其实我们现在...

全球气候正在变暖,地球生物会因此而受到影响吗?人类会灭亡吗?_百度知 ...
答:人类就是可能会因为全球气候变暖走向灭绝,2020年被大家称之为“多灾多难”的一年,2021年也有人说可能是灾难年,各种极端气候现象频现,高温、干旱等极端性气候对人类的影响非常巨大,这都是大家可以看到的。而且这种趋势还在不断上升,它的背后因素之一可能就是“全球变暖”。面对这些极端性气候,我们还...

地球上5次生物大灭绝,分别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答:在此之后,地球环境变得温暖且稳定,海洋比如今要高100多米,使得奥陶纪时期有许多浅海可以供生物生存。虽然当时地球上已经出现了种类繁多的生命,但如果你穿越到此时的地球,站在陆地上你将寻觅不到任何生物的踪迹,这是因为此时所有的生命都在海洋中。然而在大约5亿多年前,地球生物开始大量灭绝。造成该...

地球上生死过多少人?泥土是尸体演变而来的吗?
答:人生活在地球上,生活的取用都来自地球。最后人死去了有回归大自然。地球上曾经存在过这么多的。而人类出现之前,地球其它生物的 历史 更加漫长。地球上曾经存在过的其它生命数量更多。那么地球上的泥土是生物的尸体演变而来的吗? 图示:土壤 泥土也就是土壤首先是由地球上的岩石风化而来的。风化作用让岩石破裂,形成了...

地球生命史上的三次大毁灭是那三次?
答:有些科学家认为,气候的变化是形成这场大灾难的主要原因。因为二叠纪末期形成的岩石显示,当时某些地区气候变冷,在地球两极形成了冰盖。这些巨大的白色冰盖将阳光发射回太空,会进一步降低全球气温,使陆上和海上的生物很难适应。如果再加上海平面下降和火山爆发,这就会成为灭顶之灾。有些生物学家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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