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都说隔壁班有个男生喜欢我,他见到我时会忍不住笑,还会故意避开我,那的男生真的喜欢我吗

朋友都说隔壁班有个男生喜欢我,他见到我时会忍不住笑,还会故意避开我,但每次我找他的时候他都会出来~

  书名
  第99只萤火虫
  [编辑本段]作者介绍
  笔名:二月流萤 星座:射手座 爱坚持创作时间:两年 最喜欢的文学作品:张爱玲、亦舒的所有书 最向往的生活方式:写自己喜欢的东西,做自己想做的事 自我介绍:喜欢音乐、film,爱看帅哥,勇往直前的射手, super迷糊精,身边人会因为我的迷糊哭笑不得。 代表作品:《第99只萤火虫1、2》
  [编辑本段]内容简介
  开朗善良的可爱女生可可从小到大都做着同一个怪梦,梦中的她总隐约听到翅膀的拍打声,还有许多的萤火虫排着队带她去往某处。随着两位同样人气爆增的花样男登场,她的情感世界从此便不得安宁,总是陷入混乱的战场中,在越来越深入的交往中,两位花样男的奇异身世渐出水面,而可可身上的不为人知的力量呈现让这一切更让人如坠云雾里……可可心底里那个为他欢笑为他哭泣的影子终究会是谁呢?在爱与被爱,了解与被了解,伤害和被伤害种种背后,他们几个能分清楚情感的最终方向吗……
  [编辑本段]精彩内容预览
  梦幻的里,你是愿意选择温柔的天使,还是霸道的精灵呢? 开朗善良的可爱女生可可从小到大都做着同一个怪梦,梦中的她总隐约听到翅膀的拍打声,还有许多的萤火虫排着队带她去往某处。随着两位同样人气爆增的花样男登场,她的情感世界从此便不得安宁,总是陷入混乱的战场中,在越来越深入的交往中,两位花样男的奇异身世渐出水面,而可可身上的不为人知的力量呈现让这一切更让人如坠云雾里……
  [编辑本段]主要人物
  ■艾可可 ★个子较娇小,微曲的及肩长发,大眼睛,琥珀色瞳仁。活泼开朗的可可一进校就被两大巨星级帅哥看上。 ■夜辰 ★“把你的口水擦擦吧,太难看了!”这个超像魔女的条件》“黑泽光”一开口就来这么一句。宽宽的肩膀,漆黑如暗夜的头发倒垂在额前,随风细碎地飘动,拂过他浓而长的眉毛。 ■白瑞斯 ★从华光学院来的,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的,运动全能、成绩优秀,英俊潇洒又温柔的 “全能王子”。 ■美琪 ★看到俊男就两眼冒红心,天天追着帅哥流口水、侃八卦的她……是可可最好的朋友! ■培菲亚 ★一副线条分明的身材,雪白的肌肤,水汪汪的眼睛,娇艳欲滴的红唇,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男生心跳加速的妩媚韵味。绝对大美人的她其实是夜辰的哦。 ■马帕飞 ★宽宽的肩,挺直的脊背,修长的腿上穿着黑色皮裤,上身则是一件黑色薄风衣。微微自然卷但不显凌乱的栗色中长发,小麦色肌肤,浓眉下的眼睛如鹰般锐利……
  [编辑本段]内容抢先看
  “小弟弟,你想要吃姐姐手里的巧克力对不对?” 艾可可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看样子不足五岁的漂亮小男孩,不知不觉主动开口问他。 天知道可可央求了妈妈多久,才得到如此珍贵的一块巧克力。可就因为这小家伙向她投来了类似渴望的眼神,可可就不住宁愿“自我牺牲”起来。 小男孩的一只手指搁在嘴旁,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可可,迟疑地微微点了点头。 妈呀!竟然还要考虑,难道怕善良如她的美丽姐姐会拐他不成! 尽管不肯承认,可可还是被这小子的神态给电麻了。 可可不舍地看了眼巧克力,偷偷吞掉一口口水,微闭上眼,决绝地把巧克力往他手里一塞:“喏,给你!” 小男孩深深地看着可可,突然展颜一笑,眼底有道闪亮耀眼的光芒划过,似乎连照射在他身上的阳光相比之下也要黯然失色! 哇噻……可可睁圆了原本就圆滚滚的双眼盯着他那个令人惊心动魄的笑容,张着嘴呈傻瓜状,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这一年,可可刚好六岁。 第一章 白色翅膀的梦境 A Dream about white wings ol.01 雾,一大片乳白色的雾。 像一张无边的巨网,温柔地笼罩了所有的事物,也笼罩了可可。 如同行走在动荡不定的湖水里,人也变得摇晃起来。可可睁大眼睛,竭力想看清楚白色烟雾后的景物。 可是,眼前除了雾气,还是袅袅的雾气。 突然,可可隐隐约约看到有巨大的物体在前方轻轻拍动,发出“扑拉扑拉”的声响,随着拍打的动作,物体周围的雾气随即也散开了些。 在雾气迅速散开,又很快凝聚的若隐若现间,可可似乎看到在拍动的物体,竟然是一对翅膀。 翅膀?!那会是一只鸟吗?什么鸟会有一双比人还要大的翅膀啊?开什么国际玩笑!她一定是看漫画太多,脑袋有点秀逗了。 正当她满心疑惑,想要再看清楚些的时候,声音却消失了。 四周一片寂静。 可可心里涌上了不安,她呆呆地站在原处,不敢再随意挪动脚步,也不晓得该走哪个方向。 在她彷徨的时候,雾气里突然出现了一点碧绿色的光芒。 可可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没错,的确是晶莹碧绿的萤火。 渐渐的,碧绿色的数量越来越多,划破了浓浓的雾气,上上下下地不住游弋,像一条无比璀璨的翡翠项链。 太美丽了!可可目不转睛地看着,心里惊叹不已。 突然,萤火虫像是受到什么召唤,方向一致地向雾气的另一头舞去,可可不由自主地迈开脚,跟在它们后面。 寂静中,一个幽然的声音蓦然响起: 记住!一定要牢牢地记住,第99只萤火虫……会让你找到命中注定的爱情……一定要……牢牢地……记住……只要你具有勇气…… 声音到了后面,越来越小,越来越缥缈,渐渐完全消失。 周围依然一片寂静,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可可的幻觉。 这不是幻觉,真的有声音在说话!可可肯定地想。 可是——萤火虫? 第99只萤火虫?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谁在说话? 这些话是在跟她说吗? 可可顶着满头晃来晃去的问,脚下的步子依然跟随着萤火虫,无意识地着,突然—— 她的耳畔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尖锐,吓了她一大跳,脚下骤然踏空,她整个人一下子向前栽去,跌向无边的黑暗。 “该死的!”可可腾地从床上弹起,晃动着脑袋,一脚把被子踢下床,一只手揉搓着眼睛,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胡乱地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摁停了床头猛响个不停的闹钟。 原来那是一个梦。 隐隐拍动的翅膀……萤火虫……声音! 一切,原来只是一个梦! 那个声音……嗯?那个声音似乎很郑重地叮嘱了她一些话。可可皱起眉头,竭力回想,可是,除了记得“第99只萤火虫”这个短句外,大脑里一片空白! 可可摇了摇脑袋,颓然地垂下头,该死的,早该知道自己的记忆能力不可信任,她竟然这么快就忘记了…… “艾可可!你在干吗?开学第一天就要迟到不成!”门外一声狮吼,差点把墙皮都震落下来了。 啊……可可一个激灵,彻底地清醒过来,抓起床头的闹钟,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床下。 今天是我们的女主角——艾可可,风华正茂的高中生活的第一天。 “听说盛名中学二年级有个超级大校草耶——远近驰名!这里的学费贵得离谱,可是学生们削尖脑袋想挤进这所学校大多数就是为了他哦!”正在说话的是可可的死党——美琪。 艾可可看着她的死党,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丫头两只眼睛睁得跟探照灯似的四下不停张望,嘴里还叽里咕噜不忘说着八卦:“哇呀,要是我能看见他,跟他说上几句话,那就好了!老实说,我可是为了一睹他的风采才来这上学的耶!” 晕!美琪话里面的惊叹多得吓人!她以为现在是黄金三十秒吗? 可可不以为然地送了她个超大白眼。 切!这死丫头,死性不改,每次说起哪个像样点的男生就一副色女的样子,真受不了她!亏她还说得出什么“远近驰名”、“一睹风采”这种让人恶心兮兮的形容词,奇怪的是,要她从头到尾看完一本书倒要比叫她去死还难受了。 “不过,我还听说哦,我们这届的新生里有个外叫‘全能王子’的男生,是从华光学院来的。华光学院耶!鼎鼎大名的重点学院!而且……”美琪拔高了声调,示意可可听以下的重点,“他还是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的,运动全能,成绩优秀,英俊潇洒又温柔,我……”美琪面泛桃花,口水直流,双手捧心的花痴表情在脚趾头踢到一块大石头后戛然而止。 “哇啊……疼死我啦!”她抱着脚转着圈哀失声,旁边的可可顾不上讲义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美琪啊,拜托你那专为看帅哥而生的眼睛,注意一点脚下的路,好不好? 突然,身后一大女生尖叫着,犀牛一样轰隆隆地向美琪前方的一个方向冲去。可可连忙一把扯过美琪,两个人刷地一下紧靠着树,才避开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 她们目瞪口呆地目送着那疯狂的女生,顶着满头晃来晃去的问互看了对方一眼。 “嚯!看来盛名的疯子也很有名呢!”可可皱着眉忧心忡忡地下评语。 可可和美琪读的是C班,怎么说呢,反正就是那种成绩不好不坏的学生聚一起的庸才班啦。和最好的A班比起来可是差了一大截呢。所幸教导她们的班主任看上去比林妹妹还林妹妹,说十句话里,有两分钟是在喘气的,听得可可真想建议她回家休息够了再来为人师表。 可可在决定不去参加开学典礼后,死皮赖脸地乞求美琪替她混过点名这一关,然后,她躲到了学校这个隐蔽的小树林里。 “呵呵……这儿可比那个破礼堂舒服多了!” 可可扭动着身子,痛快地伸了个懒腰,嘴巴尽可能张大地打了个呵欠,顺势就躺在厚厚的落叶上。 阳光穿过密层层的树叶,洒落了一地细碎的金黄。 可可半眯起眼睛,打算趁开学典礼这段时间小憩一下。 嗡嗡嗡嗡—— 不断有吵死人不偿命的喇叭回音向这边传来,那是学校的礼堂里正在开学典礼。 不过,让可可奇怪的是伴随着喇叭回音,还有一阵高过一阵的女生的尖叫声隐隐传来。 不会吧?难道这所学校的开学典礼竟然请了星来作宣传?不然怎么会有那种类似粉丝的歇斯底里的声响呢? 可可皱起眉头,她平生最不耐烦两件事:排队和开会。那种会让她昏昏欲睡的场合,一个字:烦!幸亏让她找到了这好地方,绝对不会轻易让人发现,很安全的说。 可可把头垫在手臂上,陶醉地半眯起眼,心里想象着碧海蓝天的宜人风景。 可是,慢着—— 可可腾地像着火般直跳起来,睁大眼睛定住身子三秒钟,然后不可思议地抬头瞪着头上方的树干。 没错,就在头上方的树干上。 一条长长的腿从树干上垂了下来,还在随风摆动。 可可脑海里一片空白,愣愣地瞪了它半晌,身体像被人点了穴,一动不能动。 啊啊,鬼啊! 这个念头后知后觉地传送到可可的大脑,她才一蹦半天高,差点就要像踩着风火轮似的逃开。 等等!不对啊,光天化日,会有鬼吗?鬼不是怕太阳吗?小时候隔壁奶奶常给可可讲的鬼故事一瞬间像放电影似的涌上了她的脑海。 而且,如果可可没眼花看错,那鬼的脚上,穿的还是超有名的运动品牌的球鞋耶! 乖乖,现在的鬼那么讲究打扮吗?她那吓不死就非得要弄个明白的好奇心抬头了。 可可壮起胆子,从地上拾起一根较粗壮的树枝,咽下一口唾沫,走到离那只脚稍远些的地方,颤颤悠悠地伸出手。 她戳、她戳、她戳戳戳!咦?怎么没反应?好,加重了手劲,她再戳。 在可可戳了有差不多十下的时候—— “该死的!什么东西?!”那只脚的上方传来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哗啦啦—— 一分不清是麻雀还是乌鸦的小鸟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可可一脸蠢相地呆站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上面,手里还拿着那根树枝。 哇,真的有鬼! 可是…… 世界上有这么好看的鬼吗?! ol.02 可可仰望着从树上探下头来的“鬼”,嘴巴合不拢地半张着。 他背着光线,宽宽的肩膀,漆黑如暗夜的头发倒垂在额前,随风细碎地飘动,拂过他浓而长,此时却紧紧纠结成八字的眉毛。漂亮得近乎邪气的双眼里透着被惊扰到的浓浓的不悦,饱满的嘴唇紧紧抿着。 呃!什么?! 这简直就是《魔女的条件》里的黑泽光走出了屏幕,形象鲜明地呈现在她面前嘛! 她和他,沉默地互相瞪视了半晌。 “把你的口水擦擦吧,太难看了!”“黑泽光”终于说话,没想到一开口就来这么一句,让可可差点想去找根面条在他面前上吊! 或许,把他勒死更直接? 可可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抹下巴,这才发觉上了当,她恼羞成怒,不忘把脸别到四十五度角狠狠横了他一眼。 那时候可可还没意识到自己不但一脸蠢相地瞪着人家看,而且衣衫凌乱,扎在脑后的马尾半散开,头发上、身上都粘着干枯的落叶和草屑,活像刚从土里面钻出来似的,怎么说像鬼的人都应该是她才对吧? 她只是站在那里,恍惚地看着他。 “那个……你是人吗?” 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可可迟疑地开口,然后百般后悔怎么开口就问了个这么没营养的问题。 呜,美琪,你唾骂我吧!我以后不敢再叫你色女了。原来,我比你还色! 可可意料中地看到树上的那张脸明显地浮上几条黑线,深栗色的眼睛掠过一道让她不明所以的光芒。 “呀!” “黑泽光”从树上一跃而下,竟然看不出他是如何稳住身形的。 他把可可猛地推到树身上,两只手牢牢地把她圈在臂弯里。 哇啊! “上帝保佑,保佑我艾可可别在这种时候把鼻血喷出来吧!”可可在心里喃喃自语道,眼睛睁得有乒乓球那么大,心里像关着几百只,不,是几千只几万只的小兔子在蹦蹦乱跳。 天哪!这个人没事长那么高干吗?弄得自己看他时头就得仰得老高。 “黑泽光”的唇边突然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意。 可可随即惊觉自己此时的姿势看起来相当的暧昧,像在等他亲吻她似的。她的脸刷地红了,连耳朵根子也变得通红,麻麻的不自在。 讨厌,不得不承认当一个男生的身体和自己如此贴近的时候,是相当有压力的,尤其这个身体的相还极度令人流口水。 闪亮生物啊! 可可顿时明白《完美小姐进化论》的女主角在看到男主角时,为什么动不动就狂喷鼻血了,记得当时还极度鄙视她来着。 没想到—— 她也快变成那样了。 一定是他靠得太近,让周围的空气不够用,所以自己才会觉得透不过气来!可可极力按捺住疯狂的心跳,强迫自己承认这个原因。 “干吗?快放开我了啦,你这个浑蛋加三级!” 可可把头侧向一边,拼命用手推开他,手指碰触到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仿佛咻地一下,有股电流从他那儿蔓延到她的双手,酥酥麻麻的。 啊—— 谁来救救她,她就要被电死了,不要!她才成为高中生啊!她多姿多彩的高中生活啊! “黑泽光”看到可可惊慌的神色,瞳仁里的栗色渐渐变深,挑起长而浓的眉,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迅速扫过她的上半身。 “放心!我对太平公主一向不感兴趣。”他斜斜向上扯起了半边嘴角,嗓音低沉、慵懒,隐隐带着嘲讽。 呃……太平公主?电视剧里的那个吗? 等可可意识到他话语里的嘲讽意味,几只嘎嘎乱叫的乌鸦正扑扇着翅膀飞过她的头顶。 大浑蛋!臭小子!恶魔!不给他点厉害尝尝,她还叫艾可可吗?真是老虎不发威就被当病猫了,这不能怪她哦!实在是他自找的! 可可悄悄提起了右脚,暗暗气沉丹田,瞅准时机嗖地一下用尽全身力气向他的左脚狠狠踏了下去。 时间刚刚好!嘿嘿!可可心花怒放地看着面前那张在不到十秒就变了五次颜色的脸。 “哎哟!该死的,你……” 可可当然不会傻到还乖乖地留在这儿等拳头。趁他跳着脚,大声呼痛,身体脱离他牵制的时候,她连忙一通狂奔,就此逃离“黑泽光”……不,恶魔的范围。 可可喘着气回到教室,刚想捉住美琪把方才一幕告诉她—— “可可,可可,你知道开学典礼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美琪的脸像刚抹了油似,散发着光彩。 “啊?什么?”可可满腔聊八卦的热诚,被她先拦截了,有点郁闷。 “新生代表竟然就是全能王子啊!我终于能亲眼目睹他的真人——” “所以就算死也能瞑目了对吧?那去死好了。”可可不客气地打断她,并且用目光示意,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 美琪马上聪明地闭上了嘴。 嘿嘿,真该谢谢老师的及时解救啊,否则依美琪的个性,不把自己的耳朵磨得脱皮起茧她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可可百般庆幸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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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多一些行动吧!
没有人规定必须要那人主动,
也同样没有规则必须喜欢的人先表白!
所以珍惜缘分,把握机会!
请不要错过了那份纯真!

塔罗牌恋人

文/杭小夕

罪与罚的镇魂
——题记
1.在阴冷的冬日黄昏

小北站在11楼的窗户前,外面下着雪。圣诞节刚刚过去,这座城依然残余着快乐的气氛。不过他倒是快乐不起来,倒不是因为做了什么错事遇到了什么麻烦,准确说他是被吓的。
周六放假的时候轮到小北去图书室打扫卫生。本来是四个学生的任务,除了小北,剩下的三个不是有别的事情就是偷懒死活不愿意干。只有小北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冤大头似的做着四个人的工作量。最可气的是该死的同桌小夕,临走的时候还虚情假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说,真的不好意思,我的卷子还没copy over。所以就不陪你了,来!奖励你一个本姑娘最招牌的特大smile!于是就灿烂地一塌糊涂地笑一下,露出洁白的小虎牙。一转身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北方冬天的黄昏短暂地如同夏天时在玻璃上呵出的一口水汽,转身就消失了。他看了看手表,六点多了,天差不多完全黑透了。
学校的图书室在西楼的地下室,小北不清楚为什么会安排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也许是由于现在的高中生在课间绝少有兴致钻到图书馆里吧。学校把所有的资料书籍堆在这里,说仓库应该更贴切一些。长长的暗的走廊连接着出口,没有暖气,阴森森的似乎空气一被呼出就冻结成块了,随着小北的脚步声洒在阴暗寂静的走廊上。
图书室的门是锁着的,小北握着拖把从楼梯口一直打扫到图书室门前,推了门,吱吱呀呀地响了一声,就卡住了。门框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小北又推了一下,确定门后面有一条铁链锁不客气地把着门,转身就打算回去。
走了没几步,走廊北面的通风窗口已经透不进来一点光了。四下里格外安静,小北听见一声很清楚的金属与地面的撞击声,似乎是长长的铁链子掉在地板上,小北回过头,光线严重不足的走廊的尽头的图书室就好像一个隐秘的洞穴,黑黢黢的入口藏匿了一切。
小北被这些结结实实地吓了一顿。但很快好奇心和一点贪念占了上风,他给自己上了一节唯物主义无神论,壮壮胆子想进去寻摸寻摸有没有自己喜欢看的书。就算是顺手牵羊也总比扔在这里浪费资源要好,他这样想。
图书室里为了防耗子已经把高处的窗户都用木板封死了。里面漆黑一片,眼睛是失效的。小北掏出借着这一点光让眼睛开始工作。
整个图书室很大却空,书架稀疏的立着,显得十分错乱。而书本更少,不是书脊朝外码放着,而是平铺的摆放。看来学校安置这个图书室纯属是应付上面的检查的。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嘛!小北想着,走到最后几排,竟然是一排排的档案袋,编了,整齐地码着。小北随便抽出一袋,把里面的文本取出来,是这所学校的学籍档案,叫朱磊,刚巧自己还认识,是隔壁班的,不过不熟悉。小北粗略地看了看,档案写得含含糊糊的。按说应该保存在档案室呐,怎么跑到这里了?看着上的灰,日子也一定不短了。
档案排得太紧,小北就随手放在了书架上。那袋档案从他手里滑了一下,掉在地上。
最后,他倒是真的有些收获,在那几排档案的书架里发现的。唯一一件不是牛皮纸袋子的物件,是一幅画,尺寸不大,用硬纸板画框表的。的光线不足,应该是一座塔,暗红色的天空像是燃烧殆尽的炭火,中世纪教堂风格的高塔耸立在画中间,上端盘旋着一黑色的鸟,应该是油画,却无端的让人看得心里面莫名的不安。谁把风景画塞到这里了?小北想着自己一直嫌寝室的墙上白得太空洞了,刚好可以用这幅画点缀一下。于是他把这画塞进书包里,从图书室出来,掩上门,拉着拖把就往外走。
还没有走几步,身后的门和地面摩擦着发出,然后关死了,又听见铁链的声音,是图书室的门被锁上了?他警觉地回头看,黑黢黢的一片,和来时一样,那黑色却似乎比先前更浓稠厚重了,又微微地透出点暗红。
小北顿时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底沿着脊梁直冲到脑门,他两腿发软,冲出西楼,看见楼道里的灯光,心里稍稍踏实一些。
2.黑色的未名飞鸟,灵魂陷落
今天元旦,放假。打开电视,刚好是本的频道。小北记得中心的那座高层建筑应该竣工了吧。上次路过的时候脚手架已经撤去了。
新建的大楼有45层,笔直笔直的耸入云霄,顶端是一个座钟表,视力不怎么好的人也能仰头看见时间。当然不是因为楼低,而是这座钟够大。仿古的设计结构,如同中世纪的钟楼。
小北也觉得兴奋,大电视6音量调大,是新闻栏目,一口气看完,关于这座大楼的新闻有两条,一条年1月1日起这座大楼正式交付使用,这是要闻。等到后面的民生报道,小北却听见一些不和谐音。
昨夜凌晨的时候,一名男子纵身从大楼的顶层跳下,当场毙命。该男子名叫朱磊,一中的学生。据朱磊的家人介绍,31日晚,朱磊突然一声不吭地离开家,一夜没有回来。可是这一段时间内他的学习生活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目前此事还在调查中。
小北愣了一下,怎么回事呀,我们学校的学生?而且我还认识。他努力搜索关于朱磊的记忆,自己也觉得很蹊跷。
问题没有想明白,老妈推门进来问他晚上打算去哪里吃饭。随便啦,还去上次的那家火锅店吧。
路途不远,小北看着满世界白的耀眼的积雪,安静的听见脚步踏在雪地上的声音。路过那座大楼,上午剪彩遗留的迹象还历历在目,只在大楼西侧的花池边上,暗红色的一滩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血迹,在白色的没有踩踏的雪中格外醒目,那个叫朱磊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小北在犯嘀咕。
他是怎么上去的呢?没人管吗?小北抬起头向上看,从这么高的楼上跳下来……暗红色的天空像是燃烧殆尽的炭火,照明系统还没有使用,大楼颇有些类似于中世纪教堂风格的高塔,一叫不上名字说不清从哪里来的黑色的鸟呼啦啦地从楼顶掠过去,凭空消失了。
小北打了一个寒颤,这画面怎么感觉似曾相识?等等,就是自己从图书室偷来的那幅画!
元旦的聚餐小北如同嚼蜡,爸妈不停地在一旁唠叨,小北满脑子都是那幅画,自己把它放在写字台最下面的抽屉里。暗红色的天空好像血淋淋的伤口,高耸的塔如同审判的剑,一黑色的鸟骤然无声飞过,转瞬间消失了,仿佛被诅咒的灵魂。
回到家里,小北关上卧室的门,拉开写字台的抽屉,去找那幅让他不安的画。
他盯着硬纸板画框直直地跌坐在床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那幅画不见了。

3.塔罗的密语

朱磊的坠楼事件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这座城的现代化建设,很快大楼的照明系统完全启动,从自家的阳台看过去,似乎是熊熊的燃烧着。电视台也是成篇累赘的溢美之辞,晚上的《请您欣赏》就是老音乐加大楼的夜景。看来上下的形势一片大好。
小北稍稍平静的情绪又一次被惊扰的时候,是朱磊坠楼之后的第16天。
死者在午夜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大楼,避开保安和监控系统。登上顶层钟楼,在大钟沉闷低回的12下报时后纵身跳下。
同样是一中的学生,在此之前没有任何迹象,死亡的气氛被隐藏得如此之好,找不到任何言之成理的原因。
警方在他的身上找到的一张塔罗牌是唯一的线索。大阿尔克那的第16张,塔。
小北在学校里听到同学们的纷纷议论。悲观的说是诅咒,有神论的说是原罪劫,乐观的人竟然说是行为艺术。
话题的内容围绕着大阿尔克那的第16张,塔。
塔罗牌曾一度在学生之间十分流行,很多学生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塔罗牌,罗马的,希腊的,吉普赛的,意大利的,课间很多人三五成地围成一堆,讨论交流心得体会。
小北自己也有一副,埃及版的,很偶然地在一家小书店里见到,是旧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原浆纸,金色的边框,正面是埃及的神灵,背面是原始的天体运行图。价钱却低的让家不好意思。小北下它,擦一擦上面落的灰,后来觉得使用的程序过于复杂,完全没有足球让人觉得爽快。就一直收藏在那里。
随后有人发现了端倪,一中里几乎所有拥有塔罗牌的人,大阿尔那克的第16张统统变成了空白,小北的也不例外,金色的边框里白色的苍茫一片,好像下了一场大雪掩盖了一切,静谧空无的如同死后的世界。
小北握着消失的塔罗牌跌坐在椅子上,一种莫名恐惧的预感朝他袭身而上。
回到学校大家都难以抑制内心的不安。凭空消失的塔罗牌如同一封预言书,寂静的告知灾难的来临。没有人能真正了解内情。
学校里有几个称得上高手的人偏对这强加性的结果不服。纷纷使出自己的最高造诣试图解答这一现象。大家聚在一起,约定回去以后就做准备,在下一个月的朔月,满月的午夜列塔罗牌阵,一定要得到结果。
小北却始终觉得那幅失踪的图画才是问题的关键,但是他不愿意让大家知道那是自己从图书室里偷来的,所以了几,还是没有告诉任何人。况且,那幅画现在不见了踪影,又有多少人会相信他呢?都已经是神经紧张,如同惊弓之鸟了。
4.罪与罚,谜语未央

几天之后在大家的惶惶不安中,隔壁班的可可一进班就趴在桌子上不说话。她的好朋友一问她怎么了,她就禁不住哭得一塌糊涂。她说,她很早就在每个周四的晚上听见楼下有人敲击地板的咚咚声,不知道在做什么,可是她楼下其实一直都没有人住,原先的那户鳏居的老头突发心肌梗塞去世了,之后那子就一直空着。但是自从老人在那个周四去世之后她就能听见楼下的咚咚声音。
大家都觉得蹊跷。于是一再追问,可可才把说出来。因为楼下的那个老头很凶,自己因为一些邻里的小事被他骂了好几次。那天中午可可放学回家路过老头的子,门是半开着的,她看见人家躺在地板上,正在艰难地往矮桌上的。
可可马上意识到一定是老人家的痼疾犯了,她的第一念头是赶快去帮老头打,然后叫大人来。可是就在她伸手去推门的那一瞬间她停住了。平日里对他的厌恶和反感在内心充斥蔓延。可可想,他要是真死了该有多好呢?我就清静了。于是在这正邪的一念之间,自私冷酷的劣根性被完全暴露,可可若无其事地回到家里,吃饭午休。仅仅半个小时之后就听到楼下的骚乱,但是她知道,已经晚了。
而楼下莫名的钝重的敲击声却在此后的每个周四响起。只有可可才能听见,像极了老人抬起无力的手臂伸向的时候,一阵巨大的疼痛痉挛使他身体僵直,脑袋在生命消散之后笨重的砸向地面。
大家听了可可的叙述,都觉得可可做得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冷血呢?一个男生大声说,你还是不是人呐?!就算你讨厌人家可是他也没有什么错啊?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那天中午之后你真的还能吃的下饭吗?
可可哇的一声就哭了,我真的错了,真的,她说,我好害怕。我该怎么办啊?我害怕听到那声音,我也好后悔,我对不起那个老爷爷,我该怎么办啊?
没有人能够回答她。包括小北。
在朔月的晚上,那几个塔罗牌的高手开始进行第一次占卜。没有月亮的天空下,揭开覆盖在塔罗牌上的黑巾,那张空白的纸片同余下的77张塔罗牌混在一起,在占卜者手中整理轮换。洗牌切牌,每个人都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怎么可以不认真呢?如果不解开隐藏在塔罗牌里的谜底,说不定下一个生命离开的就是自己的身体。
小北同样睡不着,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让大家都陷入恐惧与不安里了?他看看窗外,昏暗的混沌,一片暗红色的天空,能够看见那座大楼,就像是消失的塔重新伫立在那里。好像还是那一叫不出名字的黑色的鸟,小北清醒的似乎能够听见它们呼啦啦飞掠而过的声音,不知道是在穿越黑暗还是向更深处进发。
扭亮台灯,小北也拿出自己的塔罗牌照着使用手册上的流程尝试占卜。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很小心谨慎地列出克而特十字,再一张张地翻开,照着解释去和现实的种种在一起。然而随着最后一张的翻开,小北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诧异,手里的手册和纸牌纷纷掉下来。
还是那一张消失了的大阿尔克那第16张,塔……
上午到了学校,同学们急于知道占卜的结果,但是每个占卜者都是一副懊丧的表情。七芒星,失芬克斯的告知,圣灵成长……一系列的高等阵法企图寻求事件的答案。
Yoyo,小夕,微微,韶年这几个在学校里很有人气的塔罗牌占卜者将自己得到的结果归整在一起,12倒吊人正位,15恶魔正位,16塔正位,17星星正位。
事态仍处在发展期,真正的结果还是扑朔迷离的。牺牲,沉堕,毁灭,迷乱。似乎一直在阻碍我们的意识。这是微微的解答。也许还需要时间。但我有预感,灾难才刚刚开始。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结局吗?也许是吧,但是没有人可以揭示出真正的答案。

5.殉难的罪罚
第二个16天到来的时候,没有人会觉得轻松,死亡的种子如同游离在空气中的微粒,无人可以确定它究竟会选择在何处落脚。
浑浑噩噩地上了一天课,连老师也觉得奇怪,你们怎么了?一连几个班的学生都跟霜打了一样,一点精神都没有。都坐起来!坐起来!别趴着,我们继续上课!
直到夜幕降临,一天的生活如同一场哑剧缓缓的落了幕。似乎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意外。于是小北和同学们都稍稍舒了口气,也许已经结束了吧?也许,真希望会是这样。是这样的想法。
然而并非如此,第二天上午女生尖叫着从洗手间里冲出来的时候,整个学校都混乱了,人心惶惶地被眼前的景象震慑。
果然,第三位被死神召唤的人就是可可。早早到学校的女生去洗手间涮拖把,就听见洗手间最里面传来咚——咚——咚的缓慢而有节奏的敲击声。于是那个女生关上水管把拖把放在一边,走到最后一间洗手间门前。她喊了一声有人吗?等了一会儿,轻轻推开虚掩的门。
随即是一声尖叫划破清冷的空气,让大清早的校园彻底醒过来。
可可坐在马桶上,自己用手指在脖子上抓出一条条殷红的沟壑。一根银白色的金属管从左太阳穴犀利地刺入,再从右太阳穴赫然钻出。而她的身体钟摆一样向左偏移,金属管子撞击在隔板上,咚的一下又弹回来,再倒向右边的隔板上,反复不停,发出让人听了心里发怵的声音。
警车呼啸着冲到学校里,把众人疏散开维持秩序。小北也被搅得更加的心身不宁。坐在座位上双手抱了头说不出一句话。微微走过来问小北又没有带塔罗牌。
我就是害怕真的在学校里出事,所以就一直随身带着。可是却一点预感都没。小北一边在抽屉里找一边抱怨。
嗯,微微点点头,韶年的塔罗牌又有一张变成了空白。我们来看看你的牌没有没有变化。
小北仔细地核对了一下,害怕不妥当就又数了一遍。没有,他告诉微微,除了塔变成了空白,其他的倒还一切正常。怎么了?韶年怎么了?
微微吸了一口气说,我想,审判已经开始了。
审判已经开始了。这句话,像是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听见这句话的每个人心坎上。
小北觉得一股腥热的血液直冲上额头,他站立不稳,头脑开始眩晕。就在他左手支住桌子右手扶住额角的瞬间。眼前模模糊糊朦胧一片,他似乎又看见那一黑色的鸟惊慌的飞过。其中有一只痛苦地挣扎了几下,无声地坠落了。

6.他说,罪恶在左

韶年说,我的塔罗牌开始变化。我所有的预测统统失去它原有的意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这是不好的现象。
小夕问他,闭上眼睛,你能够看到什么?
黑暗,韶年回答,黑暗的深处,红色的光,如同深渊。它在呼唤,呼唤我们每一个人。然后韶年睁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罪的。我们都有过错误的思想,错误的行为,或者仅仅在某个瞬间,我们被潜藏的恶魔蛊惑了。
韶年摊开紧握的手心,他的塔罗牌撒了一地,所以的人都吃了一惊,所有纸牌的图案全部空白。

而这一天,是满月的前一天。似乎所有人都认定下一个被选择人,是韶年。这个时常沉默寡言但是从未给大家添过麻烦的男生。
第二天夜晚,小北的家里没人。韶年,微微,小夕,yoyo都聚在一起。没有什么交谈,客厅的老式自鸣钟咔哒咔哒的走着。所有的灯都开了。灯火通明的状态下小北还了一捆蜡烛,橙黄的火苗跳跃在目光里和目光之外。似乎是没有温度的。
五个人围坐在沙发上,沉默似乎是坚不可摧的一道墙壁。Yoyo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话。直到自鸣钟和窗外大楼的大钟一同响起,当当当当的一口气敲了11下,在还没有来得及逝去的余音中,小夕开口说,好了韶年,我们也不知道最终会是一个什么结果,但是我想,你应该把你的那一部分往事告诉我们了。
于是大家一起看向韶年,手心里渗出细汗,手里的塔罗牌被粘连在手上。
在我9岁的时候,我妈妈去世了。韶年挺起身子,慢慢的说,不可否认,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火柴在磷纸上划过。
是工伤,我爸妈都是郊冶炼厂的普通工人。那一天,我记得是阴天,腊月。因为年终要赶进度,妈妈回来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就去加班了。这一走就没有再回来。她出了事故。机床的转轴出了故障,运转得不太流畅。妈妈觉得是机油不够了。于是掂过铁桶爬上机器打算把机油从上端灌下去。也许是因为做了很多年了,觉得没有问题,而且不想耽误生产。她没有把机器关上,结果转轴上的铁钩挂住了妈妈露在外面的长围巾。她就是这样被机器带倒,活活给绞死的。
后来单位里处理这件事情,那时候厂里的产值已经在走下坡路。爸妈都好几个月没有发工资了。厂里的领导借口妈妈是违规操作,所以仅仅是慰问了一下,抚恤金和工伤补偿一分也没有给。爸爸坚持要有一个说法,可他们却说,在厂子里面我们说了算,丝毫不理会爸爸。
就是从那时候起你的性格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小夕问韶年,也真的是,你才9岁,就需要面对这样的时候,换了是谁,也不可能不在心里留下阴影。
韶年点点头,后来有一天夜里,是周末,很多孩子在废弃的老仓库里玩。我其实也很想和他们一起玩的。可是那孩子中间带头的是工会主席的儿子。他继承了他老子的秉性,他们在堆了大堆大堆杂物的仓库里玩打仗的游戏。却只把我排斥在外。我心里既愤怒又仇恨。好像是他们的老子害死了我妈妈,现在他们又欺负我。我当时一定是被仇恨冲昏了头。我把仓库们从外面插上,点着了堆放的杂物。
啊?Yoyo不仅低声惊呼。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那些孩子没有事情吧,是不是仅仅是虚惊一场吗?
不是的,韶年说,他们全死了,一共6个孩子。谁都没有出来。因为是废弃的老院子,本来就存在安全隐患,旁人以为是孩子自己玩火出了事情,并没有谁想到和我有什么关系。
韶年苦笑着摇摇头,扶着额头的手指次第松开。那一副空白的塔罗牌散落一地。白惨惨的展现出某种痛苦的表情。像是那些尚未长成就无故夭折的脸。
钟声再度响起,已经是子夜。韶年起身走到空旷的客厅,回过头让其余的人不要动。他说,我的塔罗牌已经同我六年了,我想它是忠于我的,所以第一次占卜的时候,关于我个人的答案,就已经被告知了。而它现在成了空白的纸片,也许就是因为用尽了它全部的力量。他笑了笑了,第十二响钟声落了。
审判开始了,韶年说,我的时间到了。
就在韶年话音未息的瞬间,原本通明的电灯照明齐齐灭了,这一片区域的所有光线统统消失。窗外漆黑一片,唯有那座高塔巍然耸立,在这一刻显得十分醒目,暗红色的天空,没有月亮的阴霾。尖耸的楼顶似乎是要将千层万层的密云捅破,黑色的痛苦的鸟盘旋着向上飞去,最终消失。
小北他们屏住呼吸,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弹。大家眼睁睁的看着白磷自燃一样,韶年的衣襟,须发,皮肤之上升腾起妖艳的深蓝色火焰。
随后韶年向敞开的窗冲过去,流星一样从小北家11楼的高度俯冲向下。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瞬间穿透每个人的耳膜。如同审判结束后的法锤,狠狠地一敲,一切成了终局。
直到这个时候在场的人才稍稍回过神来。Yoyo突然爆发的歇斯底里的哭喊才把大家拉回来。
小北只觉得两脚发软,已经站不住了,直直地跌在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吧,他说。
7.诅咒的原始回归

可是即使也无法妄下判断。告诉他们这是塔罗牌关于潜藏负罪的诅咒?他们能理解吗?又能够相信吗?
于是在一个阳光慵懒的午后,余下的四个人牺牲了一顿午饭的时间。小北终于将一系列变故的始端向这个历经劫难至今仍处于危险与恐惧当中的紧密小团体和盘托出。
这一次Yoyo没有插话,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弄清这次劫难的关键,也许就是小北最初的这一段遭遇。
最终大家决定去图书室看一看。Yoyo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她只是说自己害怕,却也没有更有说服力的理由。于是当大家起身去学校西楼的时候,小北回头看见她站在食堂饭桌旁发呆。于是喊了一句,Yoyo你到底去不去啊?
啊?哦。就来。她应着,迟疑地跟在队伍后面。
又站在西楼的门口了,一切都还是老样子,黑乎乎的楼梯间似乎是一张半开的口,欲言又止的样子。或者是一处秘密洞穴的入口,通向一个深渊。
你们真的要进去吗?我总觉得奇怪。小夕说,她是塔罗牌术最好的一个,女孩子天生敏感的领悟力起了作用。我觉得,她顿了一下,这里面一定有古怪,风里面有隐隐的不安气息。
大家闭目深呼吸,一股潮湿阴冷的气息诡异的扑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你们谁知道黑塔罗中非常费解的一种阵法,拉克西斯禁咒?
我是知道的,微微回忆说,很偶然的在一本英文塔罗牌上见过。我看不太懂,新月沃地(古巴比伦文化的发祥地,希伯来人创造出塔罗牌)上衍生的邪恶力量。据说是被遗弃损害的咒术士因为不满统治者的,因而创造出的诅咒之术。
我觉得小北说的是和这些有关的,小夕从背包里拿出塔罗牌。以塔作为媒介,倒吊人为祭品,恶魔是引导的使徒,用星星打乱原有的秩序,开始审判。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一直在一旁听着的Yoyo问她,我在专业的上了解过,拉克西斯禁咒是保存流逝的时间,让受术的人重新经历或接受自己的罪恶。但是用起来是非常困难的,施术者会有很大的风险。据说18世纪的天才预言家,就是曾经预言,纳粹,核武器,还有天体大十字的莫查·丹马斯擅长使用的牌技。
小夕说,因为感兴趣啊,何况仅仅是知道而已,具体是怎样操作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次诅咒的施放并不算成功,气息没有掩盖好。很容易被高手发现的。小夕说着微笑了。
不说这么多啦,我们快点进去,既然有眉目,说明我们还有机会。小北因为被他们的交谈搞得懵懵懂懂,又开始紧张了

8.底牌,仇恨的终局

穿过地下室长长的压抑的阴暗走廊,学校图书室上的锁是虚掩的。小北觉得奇怪,我上次离开的时候记得是锁上了啊。怎么现在是虚掩的呢。
笨哪!就你能来,别人就进不来吗?Yoyo说。转身径自往图书室最深处走,又停住了,折返回来,表情却显得莫名其妙。
这是我们这一届的档案啊,学校怎么会把这些东西放到这了?真是敷衍了事。小夕说。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胡乱码放的档案袋。吹一口气,大团大团的灰尘扬起来,使得她剧烈的咳嗽。
这几封掉出来了。微微指着最外面一排说,随即走过去想要捡起来。但是他突然喊起来,你们快来看!
大家凑过去,地上散落着几个袋子,借着从高出的通风窗的灯光他们分辨出那上面的名字,朱磊,可可,还有韶年!
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小夕说,有人在这里释放了拉克西斯禁咒这一类的报偿式的诅咒。恐怕只要是做过违背神示人理的事情的人,只要自己的名字在这里,都会被惩罚的。
大家正想着,突然抬头看见书架上的档案袋字似乎是有生命的,又有一份一点点地拥挤出来,也许再有几天,书写在封面上的这个人,和他们一届的这个同学也会有坠落的结局了。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小北说,难道我们都会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吗?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呢?小夕不解的说,她的表情沉重而冷静,这也许是她一贯的性格特质,在这时被加深强化了。
那幅画呢?Yoyo问,那幅代表塔的图画是作为媒介存在的,可是小北却把它带走了,后来小北自己的塔罗牌为了保护他就把那幅画中和抵消掉了。这一下就缺少了引导的力量,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
是吗?小北懊丧地抱了头蹲下去,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真的没有办法挽回吗?我们难道必须,死?
小夕拍拍他的肩膀,小北扬起头看见她笃定的笑容。像是暗夜里温暖的花朵。一定是有办法的,你不可以放弃。
正说着,微微手中的塔罗牌散落了一地。他正要俯身去捡,却发现自己的塔罗牌的图案正一张一张的被磨和消失掉。似乎是非常痛苦的过程。在强大的诅咒面前,塔罗牌的灵性显得力不从心,次第地败下阵来。

应该是真的喜欢。无风不起浪,他只是不敢直接面对你表达。

下次直接逮着他问,你如果觉得他也可以,就这样直接问吧!不喜欢就不要鸟他…

那就看你有没有意思了

直接去问他

...我对隔壁班的一个男生有好感,同学都说,他也喜欢我。那么,怎样才能知 ...
答:小妹妹,有好感没关系,也很正常。但是你们还太小,不要去求证他喜不喜欢你,默默地放在心里就好了,到了大学你就会知道青涩的好感很美好,爱意留到成年才是最美的。

隔壁班有一个男生,和我认识的人并且跟他玩的比较好的的人都说他喜欢我...
答:那估计是真的 你对他有没有感觉呢 如果也喜欢她 就试着交往一段时间看

隔壁班有个男生喜欢我咋办?
答:不知道你有多大,如果是青少年阶段,还是要好好学习,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有人喜欢也不是坏事呀。可以互相督促好好学习,也可以约定,等你们成年了再做决定。但切记不要影响学习。

朋友都说隔壁班有个男生喜欢我,他见到我时会忍不住笑,还会故意避开我...
答:本来是四个学生的任务,除了小北,剩下的三个不是有别的事情就是偷懒死活不愿意干。只有小北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冤大头似的做着四个人的工作量。最可气的是该死的同桌小夕,临走的时候还虚情假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说,真的不好意思,我的卷子还没copy over。所以就不陪你了,来!奖励你一个本姑娘最招牌的特大smile!于是...

同桌告诉我隔壁班有个男生说喜欢我,可他再没有任何行动,他的心理究竟...
答:说不定是暗恋,或者只想和你保持这种关系,只是单纯喜欢,没有想和你在一起的意思

隔壁班有个男生喜欢我怎么办?
答:如果还没上大学,建议先不要谈对象,因为本来学习压力就很大,不要让感情的事情分心,另外现在年龄还小,根本没有责任感,可能就看着顺眼或者有好感就说是喜欢,其实和真正的喜欢是两码事的,如果他纠缠你,你可以跟他说,先好好学习,等考上大学之后,如果双方还喜欢对方,再谈对象也不晚。

隔壁班的男生起哄说他们班的一个男生喜欢我 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答:学生时代还没有掩饰自己情感的自制力和经验积淀。妹子,不用怎么办,看他见到你的样子就知道:看你的目光中能感觉到炙热,对你说话会语无伦次,在你的注视下会手足无措,等等。不要轻易开口捅破那层纸,保持矜持,他已经给你了交往的善意,你只要给他接触的机会,只要他真的喜欢你,爱的勇气会让他...

隔壁班一个男的喜欢我,我不喜欢他,拒绝了,但是他还是跟他班上好多男的...
答:不用理会啊好好做自己就好了放好心态学习为重这种男生是要不得的你态度得坚决

周围的人都说那个男生喜欢我。
答:如果身边的人都说这个男生喜欢你,那很大程度上就是真喜欢了,因为喜欢一个人表现出来的都不一样,他会对周围的人释放他喜欢你的信号,也是希望周围的人能帮他传达这种信号,不过也有可能是你的不自知,让他害怕自己告诉你,怕你不喜欢他,一旦捅破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但喜欢一个人是没办法藏起来的...

隔壁班的男生喜欢我 真的很烦!怎么办好?
答:跟对方说清楚,如果对方还是很烦你,然后严重影响到你生活的话,那就请求老师和家长的帮助,但是那是没办法的办法,最好不要这样,因为一旦这样以后就真的再无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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